地方。因为大家都懂,连眼神都不用对视。
沈惊蛰等着水热的空档一直抬着头,嘴角噙着笑,表情却很困惑,她为什么不动?
“聪明,还不怕事。”这是邹婷对江立的评价。
刚才江立弯腰帮她解开绳索,带她滚开的动作全都是专业的。
也就是说他知道狙击手的射击方向。
她一开始喊他过来,只是想让江立离开危险区域,却没有想到江立会冷静专业成这样。
像是经常被人用□□指着脑袋一般的镇定。
他身上的疑点越来越多,可她的反应居然变成了一动不动。
“妈的。”沈惊蛰对着刚刚冒出来的热水骂脏话。
“洗澡都洗不干净你的嘴。”邹婷在一墙之隔的女浴室接的很顺。
“婷婷。”沈惊蛰终于开始认真的搓黏在身上的煤油,“我觉得我有点不太对劲。”
“哪方面?”邹婷一边问一边继续用白酒冲,她酒量不好,觉得自己快醉死在浴室里了。
“各方面。”沈惊蛰气馁。
“思春?”绉婷很了解的挑眉。
“……你能不能委婉点?”沈惊蛰简直无语。
“挺好的呀。”邹婷笑,“你再不谈恋爱我真的会担心你以后会站着尿尿。”
“……”沈惊蛰决定不说话了。
“说起来,你觉不觉得男女浴室的隔音效果有点出乎意料。”邹婷沉默了一会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
然后两个女人又开始扯着嗓子鬼吼:“局长你怎么连建浴室都能建的偷工减料?”
抠门死了啊!
想想自己在女浴室洗澡的时候哼的那些歌,邹婷都有些想辞职。
办公室里男人们都在哄笑,局长涨红着一张肉脸命令小张过去把浴室门给锁死。
“我冻死这两个死丫头。”局长觉得自己简直气成气球。
他那么抠门还不是为了能给多发点安全劳保!死丫头!
***
洗完澡折腾完指甲和手腕的伤口,武力镇压了小张试图反抗不帮她们写检讨的谋逆心理,沈惊蛰回家已经接近半夜十一点。
开门的时候动了动脖子,才发现她一直忘记了之前被打的那个伤口,那矿工下手太重,她扭了两下觉得应该是伤着肌肉了。
“江立!”她灯都没开就闭着眼睛瞎喊,“帮我找点红花油揉后背。”
灯开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