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着居然骗我!”
哪有?瑜真冤枉!“谁骗你了?是你自以为是嘛!”
这不合常理!“既然没睡着,才刚我回来时,你为何不理我,现在才与我说话?”想到一种可能,傅恒顿觉欣喜,
“睡不着,可是在等我?我不陪你你就睡不踏实么?”
他可真会想!瑜真忍不住轻笑出声,提醒他莫把自个儿太当回事,
“我只是担忧彤芸之事,才会急切的想知道李侍尧与萨喇善的谈判结果,如何?萨喇善肯让步么?”
“你猜。”
看他表情如此凝重,大约不会是好结果,“萨喇善拒绝了?”
“不仅拒绝了,两人还打了一架,李侍尧没练过武功,吃了大亏!”
绘声绘色地为她讲述着当时的情形,傅恒越说越起劲儿,睡意全无,瑜真听得心惊胆颤,原本恨这李侍尧辜负了彤芸,如今听傅恒这么一说,又觉得李侍尧也挺无奈,明明想争取,偏无背景与萨喇善抗衡,只能吃个哑巴亏!
说到最后,傅恒提议让瑜真跟彤芸说说,他可以带她悄悄去李府,见一见李侍尧。
然而两人为此生了分歧,
“两人都已经没什么可能了,再见面也只会徒增伤害,毫无意义。”
“可是钦斋他……情绪很低落,”傅恒认为李侍尧需要鼓舞,“彤芸若是一直恨他,只怕他越发觉得自己没用,自暴自弃。”
“痛苦总会有的,一两个月也就过去了。不见不想,慢慢的,彤芸也就习惯了。
若是隔三差五的见一面,当时的确是有了一丝安慰,过后想来更觉痛苦,还不如一直狠心下去!有时候,决然也是种仁慈。”
瑜真之所以通透,正是因为,她才嫁过来,看到傅谦时,也是痛苦不堪,期待着与他见面,一见又徒添忧愁,最后只能狠下心肠,断个明白,两人不再见,日子久了,也就放下了。
然而她不答应,傅恒就一直说,找各种理由为李侍尧说好话,说得她不耐烦了,“随你罢!你去跟彤芸说,只要她同意,我是没意见。”
“女人在一起不是更好说话嘛!”
意识到他的大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向上探寻,准备无误地抚上她的丰盈,瑜真赶忙制止,“哎?干嘛呀你!我要睡了,很困呢!”
谁信?“说彤芸你不困,一办正事你就困?”
瑜真打了个哈欠,“已经睁不开眼,勉强在说话。”
“不用睁眼,你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