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就好。”说着傅恒已觅上她的唇,温柔触碰,贴覆缠吻,霸道的探触她的小舌,吻得她呜咽声声,“不要……呜……”
她求饶,他趁机威胁,“那你答应我,去找彤芸,让她见钦斋,我便考虑饶了你。”
起初她还不同意,他便更放肆的又捏又揉,撩得她心酥身麻,只能投降,“罢了,我说便是,但也只负责传话,她肯不肯去,我不强求。”
“彤芸听你的话,只要你愿意劝,她必然肯去。”
凭什么要求她呢?同是女人,瑜真懂得,彤芸是希望看到李侍尧的决心,在此期间,她不该再表现出对他的关心,故作矜持是应该的,所以瑜真才不愿去劝说彤芸,“你这是强迫我!”
“有意见?”傅恒微微一笑,“你可以反抗!”
“我倒是反抗得了!”一旦傅恒欺上她身,她根本推不开嘛!
看她委屈的模样,傅恒就想笑,想起她浇自个儿冷水那天,力道还挺大,如今却说反抗不了,到底是真没劲儿,还是心中对他已无抵触?
纠结似乎无用,他若这会子跟她论这个,大约她会恼羞成怒,真不许他碰了罢!“罢了罢了,不讲条件了,**苦短,实该享受才是。”
哎?这不对罢?瑜真急道:“我已经答应了你,你怎么还……”
傅恒已然反悔,“你应得太晚,一旦潮起,停不下来……”
瑜真无言以对,嘤咛着被他占尽便宜,心道下回再也不要相信他的鬼话!
然而下一瞬,她已无力思考,只因颈间的温热袭遍全身,轻颤的她已然忍不住抬手拥上他脖颈,白皙修长的手指,才伸展又不由自主的蜷缩,
他就这么强悍的挤入泥泞的芳径!纵然已有过多回亲热,但每一回他进来时,她都觉涨·痛难耐,得等一会子才能适应,
傅恒在自个儿舒畅之时,也不忘为她着想,先缓入浅出,等有泉水之时,再猛捣狠鼎,让她又恨又念,浴罢不能!
既已应承,她也不好再推脱,次日便找到彤芸,说了此事,彤芸一听说李侍尧受伤,没等瑜真来劝,她自个儿都坐立不安,想去看望他,但又觉不妥,担忧地询问瑜真,
“嫂嫂,你觉得我应该去么?”
既然她想,那她也不该拦阻,反正这也是傅恒的意思,瑜真也就附和着,“去一趟也好,不然你不会安心。”
而傅恒早准备好马车,就等着彤芸点头,随后便带她去了李府,从houmén进入,径直奔向李侍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