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娶我?”
“这个嘛——”萨喇善无奈摇头,“当初看你漂亮啊,不晓得你笨,成亲后才发现的,那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我总不能休了你罢?”
一听这话,彤芸的心,就如被针扎了一般,有一瞬的刺痛,但又不是太明显,呆着脸回了句,“你若是想,还有什么不可以?”
“关键我不想!”
他突然朗笑出声,看得彤芸莫名其妙,“笑什么?”明明她不好受,他还有心情去笑!
迎上她诧异又略带埋怨的眸眼,萨喇善笑得更大声,“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我说什么你都信,我怎么可能有休你的想法呢?真话假话都听不出,蠢媳妇儿,也只有我能保护你了!”
宠溺的亲了她脸颊一口,萨喇善立马止住,不再继续,不然折磨的还是自己,她又不许碰!苦啊!
真真假假,她的确分不清,萨喇善喜欢着她的时候,是的确待她好,可是男人的心易变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厌烦了呢?
是以哪怕萨喇善待她再好,她都觉得,这不是长久,她没有妖娆的风姿,不会取悦男人,大约日子一久,他就会渐渐失去乐趣罢?
犹记得上回,他因为李侍尧成亲之事,而与她起了争执,怒把腰带往她身上甩的模样,导致她至今心有余悸!后来真相揭晓之后,萨喇善希望彤芸能将腰带绣完,她却有了阴影,不肯再碰那腰带。
正因为这个,彤芸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不要轻易陷入他的柔情蜜意里,免得到时候收不回自己的心。
晚霞渐淡,隐于天际,听罢他的肺腑之言,彤芸暗暗告诫自己,再不去管他是否纳妾,免得他再怨怪于她。已然尽力,问心无愧。
得知那个菱萝生了个儿子,瑜真都为彤芸担忧,与傅恒讨论着,萨喇善是否会纳菱萝为妾。
“应该不会罢!”上回傅恒与他闲聊时,萨喇善还提起此事,表示自己坚决不会纳妾。
“可他本性风·流啊!难保不会再犯,受不住youhuo。”
“此言差矣!”这是观念错误,傅恒得帮她纠正,“风·流可能只是因为尚未遇见能让他专情之人,一旦遇见,就会收心,至于美人么,他已经见识过各种风情,其实并不会被人再轻易youhuo。”
“那你见识过其他女人的风情么?”
瑜真突发此问,傅恒下意识回道:“当然没见过,”而后又笑眯眯凑近她耳畔,柔情低语,“你是第一,也是唯一。”
“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