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来,见识过其他风情的男人不会被youhuo,那没见过的男人呢?怕是容易被youhuo罢?”
只顾抢答的傅恒居然没察觉这是个坑啊!一不小心就跳了进去,着了她的道儿!哭笑不得地辩解,
“话不能说得那么绝对,我已见识过世上最美的风情,又怎会流连其他风景?”
闲来无事,瑜真故意挑他毛病,“好坏必须有对比,你没见过旁人的,又怎会晓得我是最好的?八成是诳我罢?敢说你没去过花楼?”
“去过,这事儿我也没瞒过你啊!”挺直了脊背,傅恒问心无愧,若有应酬,都会差人回来与她打声招呼,告诉她今日在何处用宴,
“都是陪旁人去的,吃了酒也就回了,并未留宿过,也没打过哪个姑娘的主意,青楼的女子,我怎会瞧得上?”
见他认真辩解,瑜真乐不可支,“逗你玩儿呢!瞧你急的!”
“故意的?”亏他还那么认真的跟她解释,原来她都明白,只是故意想看他紧张解释的模样,带她入怀,捏了一把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唇近她耳,气息温热,惑声悄语,
“越来越狡猾了,我该怎么惩罚你?今晚三次还是五次?”
瑜真不由望天,“还有别的选择么?”
“有,七次……”
心,蓦地一紧,惊恐的瑜真苦笑道:“当我没问,还是三次罢!”
这惊吓的小模样,看得傅恒心情大好,“逗你玩儿呢!瞧你吓的!”
咦?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这么快就还了回来?他可真会现学现卖!入了套的她也不好埋怨他,只能吃个哑巴亏!
正说笑间,忽闻下人来报,说是梁桥求见,傅恒这才松开瑜真,理了理衣衫,前去会客。
一见才知,原是梁桥是有所打算,“桃枝的病,休养两个月,稍有好转,原本我是不着急,想等着她身子硬朗些,年前再成亲,
可我娘她老人家等不及,又说桃枝一直与我们同住,我若不给人家姑娘一个名分,也说不过去,思来想去,我就决定,这个月成亲。”
自从尔舒离开富察府之后,反正父亲也不认她,她想重新开始生活,便弃了原来的名字,用了梁桥给她起的名,仍叫桃枝。
只是有一点,他们梁家人丁单薄,只有几个老一辈的亲人在杨柳镇,亲戚家大都是女子,只有一个表兄,那么婚事就得梁桥亲力亲为的去办,还要接亲人过来,需要耽误时日,便需求个假,
奈何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