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孟连城和孟绍廷本事再大,怎么能毫不引人注意地进出那所院子呢?”
“是那个吉先生!”罗副官叫道:“他应该可以进出那所院子!”
见傅坚点了点头,罗副官渐渐恍然,想明白了许多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这么说,孟连城的两个副官,本已经被属下用枪打死在了这后院的房间里,可是后来他们的尸身却又被乱刀砍中,也是这个吉先生所为了?”
傅坚吐出了一口烟:“你确定那两个副官,都被你开枪打死了吗?”
罗副官惊得一身冷汗:“当然!大帅您特别交代,要借这两个副官之死,还有那两个丫鬟戏子被俘之事,离间五少爷和少夫人……孟大xiǎojiě……所以属下是亲自开的枪!一枪一个,做得十分干净!”
傅坚深深吸了两口烟:“恐怕他们当时还有一口气,被孟连城发现了,她妄图去救人,吉先生又急于带着她走,结果他们才会惨死在吉先生手下。你看那两个副官惨死的样子,也只有他那种番邦野蛮之地的人,才能下得了那般毒手。那伤痕那么长,又那么细,不正是吉先生他们常佩的那种刀吗?”
罗副官额头的汗水涔涔而下:“果真是这样,那么属下实在失职。我当时只顾怕泄露身份被谁看出来,所以解决了那两个副官之后迅速撤离,我以为我的枪法,他们必然是一枪毙命的!谁承想……请大帅责罚。”
傅坚摇了摇手:“只要你的身份没有泄露,那么他们两个人最终死在谁的手里,也没有什么分别。就算孟连城亲眼见到吉先生将快死的他们砍死,也不会因此便消了半分对傅家的仇恨,之会……更加仇恨吧。”
罗副官不由得背后一阵阵发冷,分明是这样的天气,却让人脊背生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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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起。
绍廷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看着渐深的夜色,点起了一支烟。
他并不是一个嗜烟的人,天生的性格,从小耳濡目染的教育,军校严苛的生活,都让他成了一个极度自律的人。
可是接手了军权,步入了军政混合的地方,便再也不复那种严苛但简单的生活了。
郾城处处风波,上海,亦复如是。就连这小小的西蒙,也是刀光剑影相互交错。
和谈的成果,如今掌握在他孟绍廷一个人的手里。
而这个公开表示支持和谈的人,却反而成了北方内阁监视的对象。
监视,并且不停地对他进行拉拢,如今的情形,就是孟绍廷跟北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