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乞骸骨,归老家中罢了,直到最后一刻都未曾坐上那个位置。”
“周伯家中灵秀,日后定能出一位那样的人才。”方士谦恭,脸上的不自然渐渐消退。
老人摇头,感慨一声。
“这又怎么可能是那般容易地,上京……没有贤侄想的那样简单,我当初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从那处离开……罢了,前事休提,贤侄既然来了我周府,不若日后就住在此地如何?”
听着老人的话,方士却是瞬间回绝了对方。
口称在外头有住宿之处,便不会再叨扰周员外。
只是心里却不禁有些后怕。
若是来了此处,还不知道小白那姑娘如何进来与他见面。
虽说小白非凡人,但多少是有所不便的。
更何况这周府内拘束,也不若外头来得自由舒坦。
两人再没有提及从前的事情。
只是不知不觉却说了许久。
“……对了贤侄,回来青州这件事情,不知道还有多少人知晓?”
“知晓的人不多,不过过去与家父有所交集的人,应当大部分都知晓了。”
方士如实说道。
只是那周员外在听了此话后,却是面色微微一变。
这让方士心中有些紧张。
“贤侄日后还是尽可能不要与其余的人有所接触。”
“这却是为何?还请周伯解惑。”
“如今那些老家伙们……嘿嘿,可没有了当初那份心了,贤侄如今还能活着在路上走,已经是奇迹!这段时间里就算贤侄走在路上被一些人背后捅上一刀都不是见怪的事情,令堂虽然处处与人交好,但记恨的人也绝对不在少数。”
方士面色微变。
“他们就如此不念旧情?”
“旧情?不过是几只老狐狸而已,还想什么旧情,当初那件事情惹出来多少的黑幕,总有些是他们推波助澜,可惜那时候我并不在青州,要不然……哼!”
说到这里,老人却是显得有些气愤。
又谈到了当年的事情。
片刻后方士也只能苦笑着拱手。
“侄儿谨记。”
“所以贤侄还是住在我府上……”
“真的不必,侄儿外边居所也安定,他们明面上也不敢再向我下手。”
“唉……罢了,不过贤侄若是觉得不安,周府的大门永远为贤侄敞开。”
“多谢周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