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跪倒在地。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待众人反应过来,已来不及挽救了。
花婆婆冷冷出声:“丫头,去,一个不留。”
我指了指台上的戏子,扭头问她:“集秀班的也不留?”怎么着也是赵国第一的戏班子,弄没了,多可惜啊。
“哼,为他庆贺的,同他欢愉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花婆婆撂下这句话,就撇开我的手,独自走向了跪地的言老爷。
我只得无奈地耸耸肩,花婆婆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南无阿弥陀佛,而后一拔身后的剑,神色漠然地袭向惊恐的人群。
一剑封喉。
“燕子十三镖,你,你是……洛……”尚有好几口气留着的言老爷不顾身上的疼痛,只是颤抖着手,指着向自己走来的妇人。
花婆婆沉着脸打断他:“我是洛家的罪人,早已不配姓洛。”
言老爷听见耳畔的惨叫声,左右顾望,却只看见倒下的一片尸体,他气急不已:“你,你怎如此恶毒,竟教唆小小女娃大开杀戒,你快让她住手!”
“住手?”花婆婆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扯出笑意,她瞪大了眼看着他,“当初你灭我洛府上下之时,可有想过住手,你记得吗,我求你,一遍一遍的求你,可你呢!”
她抚上自己的脸,指尖触过那一道道的疤痕,带着哭腔说:“你是怎么对我的。”
言老爷疼的皱紧了眉头,他不敢碰脸,那里已经毁了。听见花婆婆这般说,往事翻涌回脑海,他咬着牙道:“可我,终究是放了你一条命啊。”
花婆婆含泪的眼满是猩红,她一瞬迈近,枯槁的手狠狠地攥住了言老爷的脖颈:“是啊,若不是你当年的假慈悲,又怎能让我有报仇雪恨的这么一天,我做梦都想着要怎么掐断你的脖子,以慰藉我洛家的亡灵,哼,今天,我要你眼睁睁地看着这里血流成河,就如当初的我一样!”
被擒住咽喉的言老爷说不出话来,他挣扎地抓着花婆婆的手腕,甚是恼怒地瞪着她,脸上的鲜血滴在花婆婆的手上,染红了她的衣袖。
我迅速地解决掉一个又一个,任手中的这把剑豪饮鲜血。已经忘记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了,那一次是为了什么,我也忘了。
只知道,从此杀人不眨眼。
花婆婆说我的心和她一样,都是石头做的,我说,那可好,这样可厉害着呢。犹记得花婆婆说我天赋异禀,已然可以在江湖上横行霸道了,我倒没什么感觉,只知道将她木屋里的各种秘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