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必要。而此时婠婠的目光从巷口处收回来,漫不经心的往那暗影处一瞥,顿就觉得藏在其中的两道影子有些眼熟。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身形略略一僵,然后收回了手来,掸掸衣衫,一派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模样,迈开步子道:“天色不早,回家。”
凤寒亦向那暗影处望了一眼,礼貌的笑了笑,而后一甩折扇,姿态潇洒而飘然的跟上了婠婠的脚步。
巷子恢复了寂静,只偶尔起伏两声虫鸣。
角落的暗影里,再次的飘出一道“嘶溜”声响。紧接着响起一阵低低的对话声。
“我的个乖乖,原来咱们大人好这口儿。”
“胡说什么!记着,刚才什么都发生过。”
“高大哥,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以大人如今这名声,咱们的嘴巴闭或者不闭都没什么分别。”
“那也得闭紧。”
“那是咱们大人,我还能出去胡沁不成。只是方才那货郎......”
“明儿一早下值,先去人多的摊子上,装着不经意的散布出消息,只说昨夜里四门府衙事忙,大人在衙门里待了一宿。”
“高大哥,您这招——高!”
“少拍马屁,再去买俩冰碗来。”
......
喧嚣的北都渐渐的安静下来,夜风里夹裹着的燥意也慢慢的削减下去。
在两位锦衣捕快吃着冰碗,商议出一套逼真的说辞用以抹平此事时,婠婠正在家中恼火着。
原因无它——她一不小心蹦进了凤寒为她挖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