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指的是?”
二爷挑挑眉,道。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又是怎么绕开府里侍卫,九刀和江去又怎么样了?”
二爷眼中一丝不愉……九刀九刀,当初就不该把谢九刀安排到她的身边去。
没有回答,垂首看了眼自己肩胛骨上那只簪子,簪子入肉并不深。
修长的手指,捏着簪柄。
室内虽然幽暗,却在月华下,隐约可见他的动作,连凤丫也眯眼朝他看去:
“应该是脖子。”风马牛不相及的说了句,眼底似乎有不解。
男人一声轻笑:“就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除非本座心甘情愿死在你手上,否则县主想取本座性命,难。”
连凤丫明悟了,她倒是朝着人家脖子命门刺过去的,但耐不住人家本事大,移形换步避开了命门,所以那簪子,实则刺进的是人家的肩胛骨,只是皮外伤。
二爷手指微不可查地,飞快点了自己的穴位,簪子眨眼拔出。
不见一丝血迹。
得,连皮外伤都没有:“公子好本事。”
“那是本座厉害呐,还是九刀厉害?”
“……”
片刻无声中,男人声音再次响起:
“温泉庄子上的事情,做的不妙。”
连凤丫眼皮微动,趁着昏暗,朝他看去,索性也不遮掩眼底的迟疑试探:
“温泉庄子,哪件事情?”
二爷看着那小脸上的试探,轻笑了出来,也不知,这女人要是知道,他夜间视物的能耐,比谢九刀不知要好上多少,那时,这张素净的小脸上,又会出现怎样有趣的表情。
连凤丫蹙了蹙眉,这人影模模糊糊,但笑声可是清清楚楚的很……笑什么。
自觉自己也没有什么说错的地方罢。
“那庄子上,今天晌午不就挖出了不得了的东西么?”二爷也不逗她了,神色从容,却认真地对她说道:
“镇北军的事情,你做的很好。
但领着镇北军去温泉庄子,没多久就挖出了地道口。
这事做的太冒进,时间太凑巧,不惹人注意到都难。
这京都城里藏龙卧虎,把自己放在风口浪尖上,你可经受得起风浪摧残?”
他说的不快,话也不多,句句却是金玉良言,都点到了点上,连凤丫不会好赖不分,分不清这番话的好坏。
连凤丫狐疑着,寻思着,这人不会就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