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如此冷漠,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生。
“我的衣服?”她坐起来,现自己还穿着病人服,拿眼四下张望。
“在这。”他指椅子上的一个崭新的塑料袋。
趁她睡觉,他去商场给她买了全套,从里到外,包括鞋子。
换上之后一切都很合身,医生过来说他们可以走了,观察室床位紧张,好腾出来给新的病人。
出了医院的大门,她打算回家,修鱼稷叫了车,坐进去的时候才说:“先跟我去一个地方。”
若在平时,她一定会反驳。但今日的她感到一阵虚弱,下身很痛,几乎坐不直。
一只大手将她的腰用力地搂了搂,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她没有拒绝。从小到大,她没被任何一个男人关心过,照料过。受欺负是从自己的亲人开始的:爷爷,爸爸,弟弟。
夜已深了,天空乌云密布,不见一点星光。
隔着围墙可以看见远处街灯闪烁,如印度舞娘身上的饰,哗哗作响。
借着手电的微光,他把她带到那个巨大的垃圾箱前,她皱起眉头,安静地看着他。
昨晚一切可怕的事情,都是在这里生的。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死在这里,或者一辈子也不回来。
但修鱼稷做事自有他的深意,越是无从揣测,越是激起了好奇。
“这个送你。”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坚硬而光的东西放到她的掌心。
她低头一看,是一枚式样简朴的戒指,金黄的指环,当托着一颗闪亮的水晶。
“听说这里的女人喜欢这种石头。”
她笑了笑,可怜的狼族,连水晶和钻石都分不清。但看着他一脸严肃,她也懒得揭露。任由他将戒指戴进了她的无名指。
“喜欢吗?”他问。
她抬眼看着他,点点头,忍不住解释:“你可能不知道,在我们的文化里,男人是不可以随便送女人戒指的。”
“为什么?”
“这种戒指是用来求婚的。”
“我就是在向你求婚的。”
“……”
她一下子窘了,想把戒指摘下来,但戒指有点紧,她的手指也有些肿,一时半会儿摘不下来。她还想继续使力,被他按住:“唐晚荻,我要在这里娶你,和你生儿育女,然后杀光修鱼靖一家所有的人,为你报仇。”
这种时候?这种地方?
她怔怔地看着他,心中惊愕,半天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