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墩子在地上滚了两圈,咯吱裂开,里面竟然夹着一只没了脑袋的鸡!
在场的人都吓到了。
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眼前黑了一瞬。
“完了,土子,你完蛋了。”腊梅惨白着脸说完,不见了。
“爸……”我颤声儿叫老余头。
他看我一眼,哄我说:“没事,别害怕,站在那别过来。”
他根本没发现我的异常。
后脖颈的凉意渐渐消失,我一屁股坐地上,腿肚子直抽抽,想要去找老余头,可看他站在坟边又不敢过去。
“连胜,这棺材板子你从哪找来的?是不是你扒了南山的坟?”老余头厉声质问。
连胜白着脸,哆哆嗦嗦的站在坟坑里,爬了几次都没出来,闻言立刻摇头,“不是我,我可干不出那缺德事,这棺材板子是我在我家地里看见的,也不知道是谁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