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在民间有绿帽子的象征意义。柏永兵这样一说,雷鹏飞就心虚地想,这个人给我送乌龟,是不是有什么暗示意义啊?他忽然觉得这人似曾相识,一想就起过来了。
他一拍脑袋,对柏永兵说:“我想起来了,你不是那天在村委会门前偷看过我们吗?你叫什么名字?”
柏永兵一愣,但马上笑着说:“对,对,我是第一村民组组长柏永兵。”笑得有些尴尬。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心情,他又说:“雷助理,村里的路什么时候开始修啊?到时,让我们去工地做些小工,也让我们挣几个苦钱。”
雷鹏飞说:“好的,到时我帮你跟垫资做的施工队介绍一下。我想这个问题应该不是很大,他们反正要人的。”柏永兵虚伪地笑着说:“那就谢谢雷助理了。”
雷鹏飞对站在场院上的乡亲说:“乡亲们,我的身体很好,你们的情我领了,但东西都得拿回去。柏永兵,你把乌龟拿回去,不要放在这里,省得我给你送回家了。”
柏永兵有些难堪地讪笑着,不肯立刻就走。他先是在堂屋里转了一圈,然后到东西两间房的门口往里看了看,转身问雷鹏飞:“雷助理,你住哪间屋?”
雷鹏飞装作没听见,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因为这时候,有七八个乡亲都站在门口,好奇地看着他们。周玉香在场院上跟几个乡亲讨近乎,回避着好事之人可能要问这问那的尴尬。
柏永兵的眼睛很厉害,他一眼就发现了一个他想捕捉的秘密,便不怀好意思地大声叫起来:“啊,雷助理,你昨晚住在西屋里的?这不是林书记女儿的闺房吗?林书记不在,他女儿也不大,你们。”
说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去看场院上的周玉香。这个以前镇棉纺厂有名的厂花,风流多情的美人即使已是快五十岁的人了,也是该饱满的地方饱满,该凹陷的地方凹陷,身材依然挺拔苗条,肌肤还是那么白净而富有弹性。要是能给我搞她一下,我一夜搞她三次也不过瘾。
流氓的思想就是流氓。雷鹏飞这小子的艳福不浅啊,这么好的一块美肉晃在面前,他真的就有没有吃吗?还有更年轻俏丽的郭小茹,他们两人一直腻在一起,难道就不动情吗?
柏永兵的话像一颗炸弹,在乡亲们当中引起了震动。他们先是一怔,继而停止说话,整个院子立刻就变得鸦雀无声。
场院上的周玉香吓了一跳,她的脸热辣辣地烧起来,不敢回过头来看堂屋里的雷鹏飞和乡亲们。
“就他们两个人,住在这屋子里?”有个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