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说了一声。乡亲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搭腔。柏永兵趁机又阴阳怪气地说:“这样住,周玉香照顾他方便一些嘛。晚上有什么事,叫一声,她走过来就方便了。”
刚才说话的那个老太好意地解释说:“他可以做她女婿了,照顾一下,有什么呢?”
越是解释,气氛越是暧昧。一向玲牙俐嘴的周玉香这会儿竟然红着脸,不敢说话了。她太心虚,紧张得不行。雷鹏飞更加慌乱,但他知道柏永兵今晚来,挑起这个话题,似乎不怀好意,甚至可能是一个预先想好的阴谋。
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要想办法挫败他们。雷鹏飞沉下脸,对乡亲们说:“这次,我发高烧,真是多亏了房东。要不是那天晚上,我呻唤出声,她听到了,过来看我,把我弄到医院,我说不定就已经热死了,所以我要好好谢谢她。她又到医院里伺候了我三天,回来她为了照顾我,给林小莉和她爸打电话,是他们让我暂时住到西屋里的。林书记今晚就要回来了。所以,你们不要听信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猜测和胡说。”
雷鹏飞这样一说,乡亲们都拿眼睛去看柏永兵。柏永兵慌了,慌得脸发脸,他讷讷地说:“我,我只是这样问一下,什么别有用心啊?你怎么这样说话?真不够意思,哼,我走了。”脸阴沉下来,转身走出堂屋,有些狼狈地朝院门外走去。
这个人怎么说翻就翻脸,比六月的天气变得还快。雷鹏飞看着他愤然走出去的背影,心头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一些乡亲也觉得他怪怪的,有些不理解。有个老汉说:“这个柏队长,好像专门来找叉子的,不是来看望雷助理的。”以前不叫村民组,而叫生产队,所以叫他柏队长。
“我也觉得他有点不对头。”一个稍有些姿色的留守妇女接口说,“他一走进来,就夸张地说好话,然后眼睛就滴溜溜打转,不知他在寻找什么?”
“唷,小姜,你看得这么细致啊。”另一个留守妇女跟她开着玩笑说,“是不是对他有意意啊?他人是精装的。”
“呸,茅菊芳,我自己这样想,倒来说我。”小姜嘴里这样骂,脸却是媚笑着的,“我看你刚才盯着他看的眼睛,都快要蹦出眼眶了。”
乡亲们都哈哈哈地开心地笑了。“小心他知道,晚上真的来找你们。”一个老太笑完,认真地说,“他的名声可不好听,是个勾人老手。别看他只有三十多岁,这方面的传说可是不少。”
走到外面,柏永兵骑上停在围墙边的摩托车,箭一般逃走了。回到自己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