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敬安做成了一件心头事, 欢喜之下吃了几分酒, 如今用言语赚住了月娥,见她发怔不语,便一头过去, 上下其手,肆意轻薄。
月娥气喘吁吁挣扎了片刻, 终究抵不住他,只说道:“你且住, 你先同我说, 你今日究竟做了什么?”
敬安凑在她身边,抱着这雪玉般的人儿,早就意乱神迷, 哪里知道回答什么, 月娥见他一力往身上贴,少不得手脚并用, 拼力将他推开。
敬安见她挣扎的厉害, 才得三分清醒回归,便说道:“月儿,你可知我今日所见是何人?”
月娥缩成一团,向后偷偷地退,敬安察觉, 将人擒过来,牢牢拥在怀里头,低头去亲吻她略微赤-裸的肩头。
月娥慌忙说道:“你只管说就是了, 我大门不出,怎知你去见何人?”
敬安半眯着眼睛,不停亲吻她的耳垂,脸颊,手上亦轻轻动作,只觉所触每一寸肌肤,都叫人爱不释手。便心荡神驰,断续说道:“好教你明白,……我先去见的是这平川州的守将关牧之,昔日他为京官之时,同我甚是交好。”
月娥不解,捉了他的手,说道:“你去见他作甚?”敬安呢呢喃喃,说不出什么,盯着她的樱唇,只觉口渴的很,便凑过来,月娥急忙伸手挡在他的嘴边上,敬安一怔,却仍顺势在她掌心亲了一口,将她的小手团在掌心里,才说道:“自是大有用意……难道今日你未看出,小郎对那何弄佩有意么?”
月娥身子一抖,越发不解,问道:“你究竟在说什么?”
敬安至此,才略微收敛,便说道;“你的心意我怎不知?连小郎的心思我也一清二楚,不瞒你,我去找过小郎,小郎的确对那何弄佩颇有好感,只因听说何弄佩被那何知县囚禁家中,寻死觅活,他便也十分难受……可见是个有情的了,怎奈说什么门不当户不对……实在多余,如今我向关牧之荐了小郎,小郎择日便辞了衙门之事,只到牧之麾下去……”
月娥闻言,浑身发凉,手脚颤抖,因挣扎不开,便用力低头,撞了撞敬安的胸,说道:“你叫小良去当兵?你这混蛋!”连连撞去,也不管他胸口有伤无伤。
幸喜撞的是另一边,敬安急忙将月娥按住,说道:“你听我说,虽名头上是兵丁,实则只是幕僚,做些文书工作,我知晓你心意,同牧之关照过,他这人是最喜有才干之人,巴不得要小郎过去。”
月娥气微微平,仍瞪着敬安,说道:“然而你也太自作主张了,你为何不同我先说,还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