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呢?”
敬安说道:“同你说,你定然是不喜欢的,小郎又是最听你话,怎会忤逆?我只同小郎先商量,月儿,你虽然想平平淡淡的,但你可曾想过小郎么?——他毕竟是热血男儿,我最明白他的心,当初在紫云县,他说起参军入行,便双眼发亮,那才是他真志向,如今我只给他挑明这个机会,只看他自己愿不愿意。”
月娥闻言发呆,半晌问道:“你……说什么?”
敬安叹了口气,在她脸颊上亲了两下,说道:“你父母不在,你疼惜小郎之心,我明白,只是,他终究是个男儿,将来也要自己成家立业,且小郎不是个凡俗之辈,倘若他没什么能为,只碌碌的,也就罢了,我不必用这个心,然而小郎是有志向的……只不过因着你不愿,才按捺不说。”
月娥心底阵阵发寒,说道:“你的意思,是我耽误了小良?”
敬安说道:“怎么会,你是长姐,长姐如母,你爱小良,是人之常情,但就如雏鸟儿必会有展翅一日,小良不能永远都屈居人下。”
月娥闻言,只觉得满怀酸楚,不知怎样形容。先前她只想好好地保护小良,两个人过些平淡安稳的日子,却没有想到,小良心底其实别有想法……敬安说的也有些道理,男儿志在四方,当初小良也曾同她说过,想要参军入行伍的想法,只因她担惊受怕,才打消念头。
敬安见月娥呆呆的,便说道:“你休要担心,如今我听说何知县家里闹得不像话,那何弄佩自回家中,便寻死觅活,把何知县折腾的没了法子……你担心小良对何弄佩无意?我已试过,只说何弄佩伤了,小良就担心的眼中带泪,你说有意无意?他在衙门中做公差,庸庸碌碌的,也并非长久之计,如今只推他去平川将军麾下,从文书做起,以小良的聪明,过个一年半载,少不得会升到参军之类……到时候功成名就,配哪个知县小姐不是绰绰有余的?我在关牧之跟前说定了,便去找了何知县,同他说了这一宗,何知县也被何弄佩闹得无法,也痛快同我定了,暂罢了何弄佩同林家的那宗亲事,一年之期,倘若小郎一日得了功名回来,便立刻将何弄佩嫁与小郎,一年过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如此,不是一举两得之事么?且小郎也十分愿意,只因怕你恼怒,所以不敢就同你说,只叫我来细细同你解释,如今你可明白了么?”
月娥听了敬安这一番话,半晌无语,末了说道:“你……这件事便是如此定了的?”
敬安点头,又说道:“虽然是瞒着你,不过却是对大家都好,我另有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