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安语嫣要他保证,“以后不许为难钰儿。”
“嗯。”何文斐附和着。
“钰儿还小,多陪陪他,耐心一点,别动不动就罚他。”
“嗯。”
“其实钰儿已经很优秀了,我像他那个大的时候连《三字经》都背不完,你多担待点,别对他要求太高。”
许是何钰从小女扮男装,性子也与男儿无异,这时间一长,安语嫣也会忘了他女儿身的事,坚持用他称何钰。
何文斐也是如此,“好。”
他给安语嫣洗好了脚,拿出来用布巾擦了擦,“夫人提了那么多要求,也该我提一个了吧。”
安语嫣不解,“什么要求?”
“夫人说呢?”
何文斐将洗脚水端至一旁,又用茶水冲了冲手,擦干后放下床上的幔帐,吹灭了灯,没多久屋里响起动静来。
**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丑时,萧琅刚从皇宫里出来,他坐在马车里,越想越不对。
何钰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太医院?
太医院那个司徒骏文被人打晕刚回来,他带兵出去后撞上,那屋里的那个司徒骏文又是谁?
人变了一个,为什么那个叫叶生的没察觉?
“你。”他掀开帘子吩咐身边伺候的人,“去告诉尚书和昌平王,找人盯着太医院,就说今日那人是个使毒的高手,说不定就藏在太医院。”
皇宫戒备森严,宫女太监们不得私自用药,也就只有太医院才有那么多药材供他使用,所以太医院的嫌疑最大。
“是。”
那人得了命令,连忙回身跑开。
萧琅放下帘子,闭目养神,待马车到了府上,才收拾收拾洗洗睡去。
次日一早,风雪加雨,不宜出行。
何钰难得没有下地,坐在偏殿里与几个表哥赌骰子。
元宝单手拿着伞,单手拿着手绢包的枣子,离老远便喊他。
“少爷少爷,今早下了好大的雪,我怕枣子冻坏了,冒雨给少爷摘了些,少爷快尝尝,可甜了。”
忽而一阵妖风刮来,又急又猛,生生将元宝的伞吹的倒了回去。
元宝舍不得伞,死拽着不松手,整个人都被风刮的往回带跑了几步,他依旧还在心疼伞,“哎呀我的伞,我刚买的,二十文钱没有了。”
哭的撕心裂肺,仿佛失去至宝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何钰怎么虐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