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过头,看向于公公,声音尖利,
“朕把这样大的事情告诉他,不过是盼望他能够同朕父子同心,忠心于朕,可他倒好,他都做的是什么?把朕的脸放哪里?朕是皇帝!”
“他的父亲是萧易,难道朕不是萧易吗?于胜,你说,朕不是萧易吗?”永平帝冷笑着问道。
于公公‘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陛下,您千万要保重龙体啊,晋王殿下肯定是一时没转过来,毕竟,他从小就以为‘父亲’不在世了……“
“您再给他一点时日想清楚吧,父子天性,骨血至亲,他定然会明白陛下的苦心的。”
永平帝‘嚯嚯’的笑了起来,“他要能明白朕的苦心,他就不会这样,他不是盼望着父爱吗?朕给他!朕也可以如平常父亲一样对他。”
“他就算不是芸娘的孩子,那也是朕唯一的孩子,朕如何会伤害他?他……”
永平帝越说越气,一个岔气,咳嗽起来,于公公膝行过去,跪在榻边,帮他拍着后背,劝阻道,
“陛下,再给些时间给王爷吧,他肯定能懂的,他是您亲手养大的,是什么性子您还不知吗?”
永平帝冷笑一声,掀开被子,只穿一件白色中衣,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大步朝外走去。
于公公慌忙拿起边上的衣服,追出去几步,又慌忙折回来拎起床脚放的鞋子,“陛下,衣服,鞋子,地上凉,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朕去批折子……”
渐去渐远的声音,仿佛好像还在说,“他休想气死朕……”
御书房内,永平帝将桌上堆积的奏折批阅小半后,扭过头,望着烛火出了半响的神,忽然问道,
“晋王妃遇刺回来后,身体无大碍?”
于公公回道,“是。”
“替朕把她叫来,朕想和她说说话。”
于公公一怔,劝道,“陛下,如今夜已深,您还是早点休息……“
“去把她传来。”永平帝重复一遍。
于公公应了声,匆匆走了出去。
*
萧越出了这样的大事,顾念自然是吃不好,睡不好,如果连老太妃和护国长公主都不能见到陛下,那么,她必定也是被拒之门外的。
但她又不能干等,她让暗一将萧越身边的人聚集起来,吩咐道,“王爷没回来之前,你们都不要轻举妄动。暗一,你的职责是看着人将府里四处守护好,除了肃王府和安远侯府的人,没有我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