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答应留在长安,留在朕身边,朕就亲自去相国府给相国赔罪请他回朝如何?”
乔怀安抬眼与他对视,点头:“好。臣谨遵圣意。”
他笑了,转身道:“先生定然是听了许多传言才进宫的吧?朕也想听听他们是怎么说朕的,先生跟朕说说吧。”
乔怀安道:“如今朝野内外皆在传言,陛下骄奢淫逸,荒废朝政,任权臣祸国,且暴虐成性!实乃大齐百年难见的昏君!暴君!”
……
日后,顾家人得知,乔怀安入宫劝谏皇上,因言辞过激触怒龙颜,被贬职为从六品侍御史,于御史台待罪留用。
近来因进谏而被贬的官员不在少数,乔怀安也不算特例,但让三顾尤为注意的一点是,乔怀安的劝谏起了作用。
陈景行摆驾出宫,亲至相国府,安抚卢远植,请他归朝主政,对卢家恩宠依旧。
而经此一事,卢远植虽不是真病,却是顿时沧桑,毕竟已年过半百,老态初现不容乐观。
陈景行去探望他时,卢远泽与卢远承这一对兄弟正在父亲床前伺候,卢远植故作病态,陈景行看得心揪,自承过错虚心致歉过后,双方无有郁结,卢远植只当他是年轻帝王心性不稳,他倍加恭敬,对卢家人皆以亲人相待。
叙到最后,陈景行看了看旁边的卢家二子,叹道:“相国为我朝廷栋梁,不可有失,还望相国能保重身体,朕对相国,对卢家,是最为信任,最为倚仗,无奈相国已年过半百,有病缠身,为家国安危计,相国应早作长远打算才是,这卢家世子一直未立……朕心难安啊……”
一听此言,卢家兄弟都是心中一紧,卢远植转头看了下二子,自有思量,道:“陛下所言极是,只是这二子各有长处,老臣实在难以决定让谁来担卢家的重任,还请陛下容老臣再考量些时日。”
陈景行欣慰地点头,笑道:“如此甚好。”
御驾离开相国府之后,卢家兄弟想再回父亲房中伺候,而卢远植房门紧闭,不见他们任何一人。
想到自己虽娶郡主而近来多事缠身没有特别作为,卢远承近来成就又远在自己之上,卢远泽心中实在不安。
卢远承在卢远泽面前故作得意,其实心中甚是惶恐,他知自己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庶出的身份,立嫡立长是大多数贵族名门的第一选择,他胜出的可能实在渺茫,不,只要他前面还有卢远泽挡道,他就希望渺茫……
卢远承面上不肯有半点怯色,被拦在父亲房外时还要跟兄长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