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故意问了一句:“听说最近广和宫的工事多有异常,大哥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吧?来年三月,皇上便要开广和宫祭天祭祖的,若到那时不能竣工……”
“绝对不会!”卢远泽咬牙道:“没有任何麻烦,广和宫定会如期竣工!不用你费心!”
……
就在当天,顾家人收到两封信,一封来自江河川,告诉他们乔怀安劝谏与皇上驾临相国府之事,还有一封是卢远泽暗中写给顾清宁的。
看完了江河川送来的消息情报,三顾除了不悦皇上与卢远植关系缓和之外,还注意了一个问题。
顾清宁问:“父亲,乔怀安是谁?”
顾清玄回想道:“他常年在外任巡察御使,官职不高,做事低调,向来不引人注目,你们未曾听说过此人也是自然,其实,若不是事到如今,为父都快忘记这个人了,他曾做过皇上的辅学文士,皇上年幼时尊他为师,他又素无争心,皇上或是与他交情更甚,故而会听取他的谏言……”
“诶,就算是尊为师长又有何用?”顾清桓叹道:“言语不对,照样是贬职受惩。”
之后,顾清宁说起卢远泽写给她的信,顾清玄问卢远泽何意。
她将那封书信连带江河川的信一同用烛火点燃,任其变成灰烬,回道:“他急了,没有办法再等下去了,催我早日到工部报到,助他建完广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