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是,一定冲的是自己。他怎么就敢这么张狂,他有了什么依仗?贾香兰不禁又气又恼,却也很是疑惑,而且还无法接话。
故意清了清嗓子,把众人目光吸引过来,李晓禾再次开腔,但这次语气却极其和缓:“同志们,刚才的话题先行揭过,下面我就具体问题进行督促。贾副乡长,现在村民钱款被骗的案子怎么样了?肯定应该进展不少了,你就具体说说,看看还需要在哪些方面适当加强一下。”
贾香兰气的钢牙咬碎,既气刚才对方大放厥词,把自己影射的一无是处;也气对方马上找到自己,显然是点明自己与前段话语的联系,强调自己就是“撞钟和尚”;更气对方狡猾,明明是骂自己,却用“先行揭过”掩饰,让自己根本不能想当然,尤其对方现在语气轻缓,自己根本不能进行质问,否则就是无理取闹,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本已气炸肺,但贾香兰却只能尽量语气平静的说:“现在案子进展……”刚一张口,她便意识到,这个问题本身就是陷阱,于是便停了下来。
“贾副乡长,大家都等着你呢,就不要谦虚了,也让大家学习一下。”李晓禾面带笑容的追问着。
在内心里,贾香兰把对方长辈问候个遍,咬着牙道:“法院还没有立案,警方也没有发现嫌疑人线索,免费法律援助也没找到。”
“不能吧?”李晓禾显得很疑惑,“别开玩笑,都已经一个多月,就是从七号算起,也二十多天了,怎么还能是原地踏步呢?”
玩笑你奶奶个头,贾香兰心中骂过,说出的话也很生硬:“乡长,我已经跟你汇报过好几次了,你不能不知道吧?”
“周主任,刚才内容都记下了吗?”李晓禾没有直接接话,而是转向周良问着。
周良稍一楞怔,急忙赔着笑说:“刚才……刚才你说的大段话,我……我没记多少,一会儿马上就补。”
李晓禾摆摆手:“前面没记的不要紧,也不要补了,从现在开始必须要一字不差的记下来,包括现场每个人说的话。”
“是。”周良答应时,满脸狐疑,随即便偷偷笑了。
另外几个男人,也经历了类似周良的反应过程。
再次把李晓禾祖宗十八代大骂一番,贾香兰有着打人的冲动,但她知道绝不能那样做,就是过火的话都要避免,那可是要记录在案的。
“贾副乡长,你是和我说过,不过那已经有几天了,我也督促了好几次,还帮你衔接了一些职能部门的人,你怎么也应该有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