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出乎意料的是,刘凤没有拦着不放,但却警告我,如果不把康复训练的钱给她,她就要来乡里找领导。我问她得多少钱,她说具体多少钱还弄不准,先让给她汇两三万。我又问她具体怎么康复,她说反正就是有脑袋也有腿的。我没给她任何答复,离开医院就去了旅店,今早上就坐车回来了。
在离开旅店之前,我给医院的脑外科和神经科打了电话,向他们咨询所谓脑袋康复的事。他们都表示,医院对患者进行脑损伤恢复时,所有费用都是与住院费一起结算,不会另外收取。而且住院期间的康复训练费用并不高,主要还是让家属帮着康复培训。我向医院骨外科打听腿伤康复,他们则表示,必须等断骨长好,才涉及到真正的康复。”说到这里,周良停了下来。
李晓禾已经听明白了,但还是问道:“周主任,说了这么多,那么你看刘封是怎么个情况?他的康复训练到底怎么回事?”
“乡长,我也说不好。刘封一直没跟我交流,就连傻笑或是随便‘啊啊’也没有。想找医院医生打听,也一直让刘凤看着,没有打听上。”周良笑容略有尴尬,“没有完成乡长交待工作,请乡长批评。”
至于吗?这老周也太滑头了。整个事都说的这么详细,为什么就不能直接讲出结论呢?转念一想,李晓禾明白了,也理解了周良。那个刘凤就是母夜叉,就是狗皮膏药,周良惹不起那个女人呀。于是李晓禾想了想,才说:“周主任,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好的。”周良站起身,向外走去。
临到门口,周良又回身道:“听刘凤那语气,估计用不了几天,她就该到乡里找乡长了,乡长可要有所准备。至于刘封的情况,乡长还是亲自看看吧。”
“我知道了。”李晓禾点点头。
周良转身出了办公室
身子向后一仰,李晓禾靠在椅背上,长长嘘了口气:“康复训练?恐怕其中有诈呀。”
……
“恐怕其中有诈呀。”百里之外的地方,也有人发出了与李晓禾相同的感慨。当然了,两人肯定不会感受到另一个人同样的语句。
这个男人是对着手机说的,而且他的话还在继续:“怎么可能?要是一直昏迷不醒的话,怎么也得送医院治疗吧?嫌疑人也是人呀。要是死了的话,不应该一点风声听不到呀,那好歹是一个大活人,还能立即就烧成一把灰?”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听那意思,好像还没醒,能不能活也两说。我就是偶尔听了个支言片语,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