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那样侧躺着。我就坐在床边凳子上,叨叨着以前的一些事,反正这些事里都有刘封,刘封照样还是就跟没听见一样。我这么一看,觉得刘封实际情况与刘凤说的不一样,刘凤就没表达清楚。在星期二打电话的时候,她可是明确跟我说,只要和她弟弟说话,他弟弟就‘啊啊’的瞎喊,好像傻了一样。可是我说话的时候,感觉刘封倒更像是一个聋子,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我在那叨叨了足了一个多小时,刘封一声不吭,连身也没翻。”
听到这儿的时候,李晓禾已经听出了一些什么,但他没有插话。
周良还在说着:“在吃晚饭的时候,我提出要替刘凤夫妻照顾刘封,刘凤死活不同意,说是对我不放心,怕我害了她弟弟。当我拿出乡长五百块钱慰问金的时候,刘凤说你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说你是拿着公款买人心,说她不稀罕。嘴上这么说,可是她又劈手把那五百块钱夺过去了,还说了一句‘不拿白不拿’。她也不让男人和我去吃饭,而是她直接跟着我。
除了刚去的时候,刘凤问过康复费用的事以外,那天在医院她就一直没有再说。可就是我去哪,她跟哪,即使我上公共厕所,她也在门口等着,就跟怕我走偷或走错门似的。出乎意料的是,当我晚上出去住宿时,她没有跟着,也没让男人跟着,还把我送到了一楼门口。当我出楼门的时候,她跟我说赶快给她弟弟准备康复费用,要是延误了最佳治疗期,那就把她弟弟彻底毁了。
昨天早上我再去医院的时候,刘凤正好在一楼大厅坐着,看到我以后,直接就迎上去了,问我带康复的钱没。我说我要了解病人情况,要找医生具体了解一下,她又说我没资格,拿上康复费用才有资格。我就没有理她,而是准备直接去找医生问问,可她仍然跟着我,还说我神经有问题。让她这么一弄,我自是没法去找医生了,医生怎么会跟神经病介绍病情呢。
昨天整个一天在医院,刘凤就一直跟着我,也不是寸步不离,反正就是随时让我处于她的监控范围内。只要是发现我有找医务人员的意思,立马就上前警告,说我没资格。昨天在医院,我又专门跟刘封叨叨两次,刘封依然是前天那个样,不但一言不发,而且都是侧脸躺着,姿势也不换。就是昨天下午我坐到床上,不小心挤了他那条好腿上的肉皮,他都咬着牙不出声。”
听到这里,李晓禾差点笑出声来,他发现周良看着挺老实,其实这家伙也挺坏的,还“不小心”呢。
周良继续说:“一直没得空见到医生,也没和刘封成功交流上,我就说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