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石头追呀。”李晓禾摇头叹息着,向过道走去。
周良几人对望一眼,除了程剑峰奔向汽车外,其余几人都跟着乡长走去。
……
回到屋子,李晓禾坐到椅子上,夸张的说:“吓死了,三魂吓走了两魂半,太野蛮了。没见过这样的乡党委书记,简直就是土匪,活土匪。”
来在桌前,周良压低了声音:“乡长,我怎么觉得哪不对劲呢?”
“怎么不对劲?我刚才让追的那么狼狈,你们可都看见了。要不是你们及时制止,我都快瘫了。我打算实在不行的话,就直接向他举手投降,任他打,任他骂,直到他出气为止。丢点脸面也没什么,反正也少不了东西,总比脑袋上砸个血窟窿强吧?”李晓禾一副后怕的样子,“以后可不敢惹他了,哪怕受点气也得认,不能再让他拿着大石头追,万一一个不慎,要是吃饭家伙开了瓢,那就吃什么也不香了。”
“乡长,你嘴上说是吓的如何如何,这也没有一点吓坏的样呀,还照样这么长篇大段的。”张全上前一步,笑着说,“倒是人家凶手脸肿的像包子,显然是遭遇了暴力,说话牙齿都打颤,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也或者牙都活络了吧。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要说他气急败坏撞门框了,你们大概不会相信吧?”李晓禾反问着。
“不相信,的确没法相信。”三人全都摇摇头。
张全又补充了一句:“我倒想去他脸上验验手印。”
“乡长这开胸顺气的药是不用吃了。”周良道。
“你们什么意思?是怀疑我呀。怪不得董书记给我扣屎盆子,你们仨竟然也这么冤枉我,我可到哪说理去。”李晓禾大呼冤枉,“窦娥就是这么冤死的,我比窦娥还冤。”
“是吗?那怎么外面没下大雪呢?”秦明生也帮了腔。
“没下吗?天阴的这么厉害,怕是要下了吧。”李晓禾一指屋外。
三人转头看去,天还真的阴了,似乎风也大了,不禁面面相觑。
“哎,也许是给某人预备的雪花吧。”周良竟然叹了口气,说出这样的话。
“哈哈哈……”乡长室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
相比起乡长室的笑逐颜开,党委书记办公室那就是愁云惨淡,凄惨惨,惨戚戚。
董定方靠在椅背上,两个脸颊肿的老高,本就细长的眼睛更窄了。倒是肿起部位的麻子坑翻了出来,显得大了好多,看着瘆得慌。反正眼睛也很难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