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之前不是还因为权利大小,和矿业局长差点干起来吗?涂中锋那次把你们弄一起吃饭,除了要你接触柴万金,也有给乌梁乡和矿业局说和的意思呀。”
郝:“好吧,既然你们已经知道这么多,那我就都说出来。其实我和涂中锋的接触还要早一些,也曾经给他送过两次钱,第一次一万,第二次五万。也正是那五万块钱,我才当了乡长,也正是我向柴万金开面,在由乡长转任书记时才比较顺利。向涂中锋送的这些钱,就是我收的矿上好处,都是一点一点攒起来的。由于时间长,又很零碎,我现在已经想不全,一会儿我可以试着回忆一下,都写到纸上。除了矿老板送的,也有其他人送过钱,我也一并写出来。这总行了吧?”
连:“继续。”
郝:“还让我说什么?再没了呀。”
连:“郝平,你真像牙膏,挤一股出一股,就不能痛快点?你和涂中锋关系那么近,总得交待交待吧?比如他现在在哪?你们怎么联系?”
郝:“我,我……”
在郝平支吾两声后,耳机里变成了电流声,显见当时的现场是沉默的。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才又传出声音:
郝:“我和涂中锋接触的比较频繁,两人也经常共同去外地的娱乐场所。在省会昌兴市,我俩常去的一家会所是‘红粉佳人’,在那家会所我常找的女孩叫馨雅,他常找的女孩叫倩儿。自从涂中锋逃走以后,我就再没去过那个地方,整天人心惶惶的,我也没那个心情。
可是在涂中锋逃走一个多月以后,在六月底的时候,倩儿忽然给我来电话,问杜先生是不发生了什么事,杜先生是涂中锋去会所用的称呼。我既奇怪这个女人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更惊讶为何有此一问,并问她听说了什么。这个倩儿说,她家在乡下农村,是一个小山村,除了过春节以外,平时很少回去。可是在前些天接到消息,奶奶病重了,这才回了老家,回家第二天,她奶奶就死了。
在给奶奶过‘头七’的那天,倩儿也去了坟地,之后又去拿遗失在坟地的手机。就在她和堂姐一同返到坟地的时候,只见一个男人正吃坟桌上的供品。那人当时可能是吃的太专心,开始并没发现有人,等她俩走近时才猛然回头。倩儿当时看到那人就是一楞,差点喊出声来,她觉得那人就是杜先生。那人也楞了一下,然后抓起几个供品就跑,还慌乱的戴上了挂在耳边的口罩。堂姐要找家里人抓那个男人,倩儿言称‘流浪者可怜’,劝阻了堂姐的行为。
根据倩儿的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