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吃供品男人虽然很狼狈,但样貌特别像涂中锋。她也觉得像,才在回到省城后,向我打听,也质疑我为什么没去。我没有讲说涂中锋的情况,担心给我带来麻烦,只说‘杜先生去了外省发展,我俩不在一起’,还说对方肯定是看错了,要不就是那人和杜先生长得像,也谎称自己忙的走不开。
之后没几天,在一个黑夜,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对方上来就说‘郝平你管好自己的嘴,否则就等着倒霉吧’。虽然号码是隐藏的,声音也显得很沙哑,不过我听得像是涂中锋,就联想到可能和倩儿说的事有关,便问他在哪。那人没再言声,而是又警告了一句‘小心祸从口出’,就挂断了。事后我也想过是否要汇报,但还是担心‘拔出萝卜带出泥’,就对谁也没说。”
声音停止了,李晓禾再次摘下耳机。
连生威说了话:“郝平那个名单我看了下,上面列出了不下百人,大多数人三、五百块,还有人给了上千元。那几个矿老板从几万到十几万不等,柴万金和另一个矿老板送的都在三十万左右。虽然这些还有待核实,也有待继续深挖,但仅以现在这些数据,粗略统计一下,就达到了二百多万。小小的一个穷乡干部,一年多时间,这数据真不少了。”
“他可真趁钱,都在银行存着?”李晓禾问道。
“据郝平讲,给涂中锋送了差不多十万左右,还给个别人员送了一些,也挥霍掉一部分,其余的都在家里。他不敢存,担心被银行发现,说是都在家里放着。刚刚郑义清带人去了郝平家,初步翻出了一些,大概几十万,还差着好多,正和郝平的老婆做着核实。郝平这么多天不回家,他老婆既没报警,也没向组织汇报,想必与这事有关,他老婆肯定有这种预感。”连生威给出回复。
“怪不得郝平一直装傻充楞,对抗调查,就冲这么多钱,他也自知罪责难逃。成天想着收贿索贿,也难怪乡里工作那么糟糕,治下百姓会身坠洪水丢了性命。”李晓禾不由得发出感慨。
“是呀,多亏那个大帽檐陌生人提供的支票信息,否则郝平现在肯定还硬扛着呢。”附和之后,连生威又疑惑着,“这个人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他和郝平又有什么联系,他还知道什么信息呢?”
注意到对方的神情,李晓禾忙道:“对于这个人的个人信息,我到目前仍然一无所知,若不是他中午之前打电话,我还斟酌要不要联系呢。他今天又是用的一个新手机号,与那两次的完全不同,好像也不是茂中市地区的号码。他之所以讲说那些信息,给出的理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