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瑶卿恍然:“况且留在京城,离陈述那么近,总是一件好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咬上陈家一口。”
“这对盛蔽理来讲也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跪下去无济于事,真要报仇还是得想别的办法,若是没有调任回京,真有什么事,总是鞭长莫及的。”裴宗之说着,端起汤药喝了一口,眉头的结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卫瑶卿看着他这副痛苦的模样,愣住了:“既这般痛苦,何不大口一口灌下,长痛不如短痛啊!”
“有道理。”裴宗之点了点头,一口喝了下去。
卫瑶卿起身,问完了问题,自然是要离开了,她伸手推开窗户。
很难形容那一刹那的感觉,就好似心脏猛地跳动了两下,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
推开窗户,一个六七岁的小童出现在视野中。
小童容貌生的很是清秀,双目中有不合年纪的沉静,布衣粗袍,抱着书与她对视。
卫瑶卿浑身颤抖的看着眼前的小童,眼睛眨也不眨,生怕眨一眨眼,眼前的孩子就会不见了一般。眼前穿着布衣粗袍的小童同记忆中那个粉妆玉琢,锦衣华服,聪慧灵动的孩子重合在了一起。
解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