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应该不会……”
她努力的回忆当年关于潘越的一切。她和潘越其实没什么太多交往,但也交谈过两次,知道他喜欢看书,喜欢写作且成果斐然,他对文学作品的态度非常严肃,觉得“表达自己想法的文学作品才是最好的作品”,写给自己的情书也是很优美的散文。她叫他“大作家”,他严肃的否认,说自己写的不够好,距离作家远得很。
“教授,”晴天惊雷响在她的耳畔,郗羽抱着头忍了好一会才让大脑中的嗡嗡惊雷声过去,再抬起头脸上毫无血色,“你是说,潘越的死也许有隐情?”
“我没有这么说,”李泽文打断郗羽未出口的话语,“作出结论需要进一步判断。”
是的,确实如此——警察当时下了自杀的结论,岂是那么容易推翻的。
郗羽努力平静呼吸,整理思绪,竭力把心底的焦躁压下去。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十几年前的小女孩,这么多年过去,郗羽绝对算得上久经考验,说一句“大风大浪见多了”也不算太夸张。在美国这五年,她半夜送过急诊,摔过楼梯,遭逢过抢劫,进过警察局,最近还被fbi的探员叫去谈话,在南极的时候更是险些掉进冰缝隙从此化身南极洲上的化石,也算得上是精神强韧抗挫折能力一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