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兴建太学你们想过没有?”窦氏越说越生气:“别家的这个候,那个候都能拿钱捐建,偏偏你们无动于衷?连你窦婴都没有任何表示,哀家不得不觉得你这个窦家的君子是真的还是假的?”
“幸亏呀!哀家还有一个好外孙,他能看清前路,哀家很高兴,总算我这一支还有聪明人,你们都听着,哀家今日决定,堂邑候的爵位日后留给陈敎!”
虽说,陈敎现在已经是隆虑侯,可和堂邑候相比还是有区别的。堂邑候是县候,还是大县,隆虑侯不过就是个乡候,而且是那种偏僻的小乡。
刘嫖正要张嘴,窦氏一伸手拦住她:“别求情,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不成器的东西,就让他自生自灭去!”
跪在刘嫖身后的陈须不干了,他是堂邑候的大公子,堂堂正正的堂邑候继承人。眼看着陈武就要咽气,自己的好日子马上就到,谁料出了这种事。挥舞着一只空袖子,陈须扑倒于地:“皇祖母,我也是你的外孙,您,您不能这样,陈敎继承了堂邑候,我怎么办?”
“蠢夫一个,就算让你继承了堂邑候,能守住吗?”窦氏一张脸冷若冰霜。
陈敎连忙跪倒:“皇祖母,孙儿有这个隆虑侯已经很高兴了,不敢再和大哥争堂邑候!”
“不是争,是赏,是皇祖母对你的封赏,别怕!”
陈须气的脸都绿了,猛然站起身,一甩袖子,迈步出了长寿殿,任凭刘嫖怎么叫,都没有回头。
窦氏笑道:“看到了吧?这就是哀家的好外孙,这饭你们也别吃了,回去想想该怎么办?办好了什么事没有,办不好,哀家就不得不为你们的将来考虑了!”
窦婴回到家的时候,灌夫正在大堂上喝酒。早上灌夫就来了,说起来,灌夫也算豪强,只因为当初立下过战功,这一次清理豪强的时候,皇帝特意将他排除在外。听说了太学工地争着捐钱的事情之后,灌夫也坐不住了。那么多人都去了,自认是苏任的朋友,自然不能落后。
一大早来到魏其侯府正在和窦婴商议这件事,还没说两句,窦婴被太皇太后叫进宫了,灌夫就一直在这里等着。见窦婴闷闷不乐的回来,灌夫连忙放下酒杯,迎了出来:“怎么?宫里出了什么事?”
窦婴摇摇头:“不好说,真不好说!”
“哎呀,看你这人,有什么不好说的,有事就是有事,没事就是没事!”
“太皇太后将堂邑候的爵位给了陈敎,陈须从今天开始什么都不是了!”
“哦?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