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à间从未有这种事情。”
刘宏看了看两人:“二位先生的意思是苏任在骗我?”
左吴连忙摆摆手:“不能这么说,若真是皇帝都投了钱,苏任应该没有骗皇帝的胆子。”
刘宏伸出双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那咱们是信还是不信?”
“大王何意?”左吴又问道。
刘宏道:“今日从别院回来已经晚了,还没有去王府,因此事想不明白,本公子实在睡不着这才找二位先生前来商议,希望二位先生先拿个主意,然hòu再向父王禀报。”
“此事关xì重大,明日可当面与大王分说,如今的局势对公子极为有利,若是咱们匆忙间下了结论,万一到时候出了什么纰漏,大王怪罪下来对公子不好,况且经商一途并非稳赚不赔,若苏任在江苏城的事情上出了差错,这么些年积攒下来的金钱收不回来,大王怪罪起来,公子未必担得起。”
伍被连连点头:“左中郎言之有理,此事最好是大王决断,公子万万不可煽风点火。”
刘宏思量了好久,点点头:“好吧,那就明日向父王述说,听父王的安排。”
“要让大王将世子请来,若世子赞成咱们就反对,若世子反对咱们不可多言静观其变为好,如此可立于不败之地。”
刘宏道:“好,那就这么办!”
几人在房间里商量事情,为了避免被外人听到,房间里一个仆人都没有,门外还安排了心腹把守。等商量妥当,一扭头却发现已经天光大亮。一个是公子,另外两个是中郎,不用每日都去议事厅点卯。这么多年来在表面上刘安尽量做的无可挑剔,旁人不去,他每日都会将国相、中尉等人叫来商议国中事情,虽不插嘴只听国相安排完便散场,数十年如一日,也算是不错。
今日与国相们讨论的正是苏任在淮南大量聚拢钱财的事情,长史认为这是商贾之间的私人行为,作为官府不好阻拦。但是国相却觉得苏任目的不纯,农乃是国本,苏任教人投机取巧,时间一长淮南国就要国本动摇。为此两人争论不休,只有淮南王刘安和中尉一声不吭,看着两人表演。
眼看着就到中午,刘安让众人回去思量思量明日再议,这才起身回后堂。刚才已经得知刘宏和左吴、伍被求见,一出门就看见三人在门外等候。刘安将三人叫过来,朝旁边的凉亭走去。等仆人们上了酒水,刘宏便将苏任说的事情又对刘安说了一遍,同时要求派人将世子刘迁叫来商议。
刘安看了一眼刘宏,微微一笑:“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