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以为该怎么做?”
刘宏连忙道:“此事我与左中郎、伍中郎昨夜就在商议,始zhōng没有定论,一早就来向父王禀报,到目前为之孩儿还是拿不定主意。”
刘安笑呵呵的道:“此事的确有些不妥,但苏任乃是经商奇才,蜀中之事自不必说,听说在长安时修建太学就用了这种办法,不但收回了成本还有盈余,至今在长安都被传为佳话,这一次皇帝能投钱恐怕也是看其在太学上的本事。”
“父王的意思是可以投钱?”
刘安神秘一笑:“不急,等世子来了再说。”
刘迁衣衫不整,一边慢跑一边还在收拾自己的袍服,已经到了刘安面前,依然没有收拾利索,脑袋上的发冠歪歪扭扭,一看就知道刚才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不等刘迁行礼,刘安的眉头一皱:“堂堂世子,这般邋遢成何体统?”也不给刘迁解释的机huì,接着道:“听说你在马胡同开设了不少酒肆,日进斗金,可有此事?”
刘迁怨恨的瞪了一眼刘迁:“父王,孩儿……”
“别看他,是别人对本王说的,说,你学着苏任开设的那种酒肆如何?一月到底能赚多少金钱?”
刘迁战战兢兢,低头缩脖:“不敢对父王隐瞒,生意倒是不错,每日也有一万钱进账。”
“一日一万?”刘宏都惊yà了,迫不及待的确认。
刘迁又瞪了刘宏一眼:“父王,孩儿开设那些酒肆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为了证明苏任的话,如今看来苏任在翠香楼所言不虚。”
刘安缓和了一点情绪:“好吧!如今有这么个事,苏任有意让本王参与江苏城修建,言一年之后有三倍利润,对此你怎么看?”
刘迁扫视了刘宏等人一眼,所有人也都在看着他,想了想:“此事孩儿也说不好,全凭父王做主。”
“让你说你就说,参与不参与本王自有决断。”
“五弟以为如何?”
刘宏一笑:“小弟拿不准,父王想听听世子的意见,必定世子在马胡同开设酒肆检验过苏任的话。”
刘迁低头沉思,他在琢磨刘宏的心理。刘迁不是笨蛋,他能听出刘宏是在给他下套,只要他赞成刘宏肯定反对,若他反对刘宏应该就会赞成。这件事是对他刘迁的考验,说对了自己世子的地位便有可能回到从前,若说错了刘宏就会趁机打压他,说不定世子就有被废的可能。
权衡再sān,刘迁道:“父王,无论是您还是孩儿都不曾经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