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就贬为东海太守吧!”
韩安国连忙叩首:“谢陛下开恩!”
贪渎本不是什么大罪,虽然律法严苛,实际执行起来难度很大。汉朝还可以以铜钱恕罪,所以这朝堂上的官吏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就是干净的。再说许昌贪的也不多,区区五百金,比那个还站在上面昏昏欲睡的国舅丞相差远了。就这么一个事,一个是原丞相,一个是太尉,还有一个御史大夫就算交代了。
回到宣室,苏凯已经在里面等候。刘彻脱了外袍,开始忙碌今天的事情,提起笔刷刷点点写了几个字,叠好之后用火漆封死,递给苏凯:“立刻派人送往楼观台交给苏任。”
苏凯双手接过:“诺,臣亲自去办。”
刘彻点点头:“这一次你做的很好,送完信之后就留在那里住几天,也的孩子,不用着急回来。”
“谢陛下,臣明白。”
送走了苏凯,刘彻舒舒服服躺好,想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可惜怎么躺都不舒服。跪坐真的不舒服,不管是你习惯与否,时间长了腿还是会麻的。
“刘吉庆,你觉得苏人家那被称之为桌椅的东西怎么样?”
刘吉庆没说话。刘彻叹了口气:“和你说话真没意思,你这就派人去将苏家的桌椅给朕搬一套来,朕也试试是不是真如苏任说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