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是闻子墨画出来的。再涂抹上血浆,便可以假乱真。
越秉言也是笑:“如此,半年内不必受命出征了。”
至于再有下次,他就再‘重伤’一回就好了。
来使还在营中,越秉言不得不成天窝在床上,无聊之下更想女儿了。可女儿身负重任,远在夏邑,便将儿子叫到床边。
越瀚许久不见父亲,激动的小脸通红,但是长久的教导下,他还是不缓不急的行了个礼,口称父亲。
比起娇宠着的女儿,面对儿子时,越秉言便习惯板着个脸。可如今儿子有口疾,他也不好过于严厉。
有意放缓了脸色后,竟不知道该和儿子说什么,他憋了好一会儿才道:“瀚儿,可想念长姐?”
难得与父亲相处,越瀚也紧张无措的很,此时听到姐姐,也放松了一些,点头道:“不知现在,长姐,可安好。”
陌生的父子二人,提到都在意的人后,渐渐的打开了话匣。
现在的夏邑,同以前已经完全不相同了。
越慕言叫来了商队,将砍掉的树木所制的碳卖出去,换成银子改善城里的一切。另一边表面上已经卖出去的碳,又悄悄的转了回来。
这些碳,等铁矿开采出来后,就可以用来锻冶兵器了。
两万人马就驻扎在山下,这天越慕言想着过去看看情况,就带着人到了他们扎营的地方。
营地还在完善当中,看起来还都乱糟糟的。
越慕言皱着眉,慢慢的看着,正想提议让人把水源看守好了,别因为开采矿的原因,污了水源就不好了。
结果就听到一阵吵闹声。
她停下来仔细听了会,发现竟然有女人哭泣的声音。不知想到了什么,越慕言抬脚快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会,声音更加清晰了。
越慕言远远的看见,一间小帐篷边围了二十几个兵。一个个交头接耳,满脸兴奋的说着什么。
而那帐子里传来的,是女子哭嚎的声音。
她铁青着脸,抬步直接往那边走去,身边跟着人连忙上前拦了下。
“女公子,您还是别过去了吧,免了污了您的眼。”跟随的丘山卫之一,也意识到那边是个什么情况,才会伸手去拦。
女公子身分尊贵怎么能看到那样的景象。
越慕言现在气的眼前发黑,冰冷的斥道:“退下!”
跟随人的还想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