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复之前分分钟都要爆炸的生气模样。
“公主,”常笙画的声音都没有特别的起伏,“你来说。”
“报……报告教官!”代号为公主的齐葛紧张地道:“我们本来是去周围捡木头来烧火的,但是经过这一带的时候听到这几位战友在讨论歼龙的事情,所以就……所以就发生了一点小冲突。”
一点能惊动两个营地所有人的冲突?
常笙画不置可否。
银勺和麻藤的表情都有点微妙。
但是常笙画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一眼。
银勺一个激灵,立刻看向打糕身边的士兵们,厉声道:“你们是来执行任务的,不是来开茶话会的,一群大老爷们,怎么比八婆还会嚼人舌根?!”
“银勺队长别急着骂他们,”常笙画似笑非笑地道,“我更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惹得我的兵这么生气,毕竟他们平时涵养挺好的。”
涵养挺好的某些士兵:“……”
常笙画把这句话说得面不红心不跳,角鹰那边的成员们几乎把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但是打糕身边的士兵们支支吾吾的,好半晌了,才有一个士兵小声道:“我们……我们就是在说歼龙的兵一直在治病……也不知道治好没有……”
“你爷爷的才有病……”王胜麟一听就又要炸了,被歼龙的队员们七手八脚地拽住。
常笙画朝他看了过去。
王胜麟瞬间就萎了,然后牛高马大一个汉子眼睛都红了,隐约看出几分伤心和难过,声音都哑了一片:“教官,他们这么说歼龙……你要为我们做主!”
常笙画也没说什么,只是把目光移开,落在了那几个角鹰大队的成员身上。
他们下意识地避开了常笙画的目光。
其他角鹰的队员的眼神也闪烁了几下。
很显然,正如那个叫做打糕的军人所说,这样的流言在部队里并不隐秘,不少人都多多少少听过或者讨论过这件事。
旁观的歼龙队员们都纷纷露出愤懑的表情。
作为部队里出了名的“问题儿童集中营”,其实他们的名声一直不怎么好听,被人用“疯子”“神经病”之类的形容词来说事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如今歼龙队员们们跟着常笙画做了那么久的治疗和调节,如今并不避讳被人知道自己曾经有过的心理问题。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他们自己个人的隐私,军部上头要考察他们的综合能力,要评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