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万分失望。
自己倒是不怕他们,但这具肉身是他们最心爱的小儿子,他是不打算撑起苏家的门楣,但把老俩口气出好歹来也算是一桩罪过。
这曾夫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古代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一套对自己可不管用,若真拿个鸡毛当令箭,以为当个破夫子就能对自己指手画脚,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苏锦楼行礼作揖,先礼后兵,“夫子,请听学生一言……”
曾夫子见苏锦楼服软,心中得意,“不管你如何争辩,交白卷,与夫子起争端都是事实抵赖不得!”小子!我还拿捏不了你?今天不把你打得下不来床我曾显的名讳就倒过来念。
“夫子,学生前段时间生了病,以前学的东西都忘的差不多了,最近上课也总感觉精力不济,是以才交了白卷,还请夫子原谅学生。”
“哼!狡辩!就算学识忘了,名字总不会忘吧。”这小子连名字都没写,那白卷可真就是一个字都没有的白卷,要不是其他人都写了名字,自己还找不出谁的胆子这么大。
再说,谁管他会不会,关键是这态度太气人了,没有一丝尊师重道的德行,要他说,这小子遗忘了所有的学识也好,反正就他肚子里那点墨水去考科举也是白去。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维护作为夫子的尊严,若是刚才这小子不躲他打两下意思意思也就罢了,如今他一定要好好教导这小子什么叫做尊师重道。
曾夫子又一次举起戒尺,突然,面前出现一张宣纸,上面还有三个硕大的乌漆麻黑的团团,他认了老半天都认不出这写的是什么。
此时,苏锦楼发话了,“这是学生刚写的字,是我的名字,请夫子指导。”说完还微微低头,似有些羞涩紧张。
羞涩?你羞涩个球啊!你怎么有脸写出这样的字还说让他指导?要不是你说这是你的名字,我还真不晓得这是苏锦楼三个字。
不说这些字的形体风骨,只看笔画,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三岁小娃娃都比你写的好吧!老夫虽说教导的不尽心,但怎么也教不出这笔字来,肯定不是我教的!这真不是写来故意气我的?
苏锦楼仿佛能看出曾夫子在想什么,连忙解释道,“夫子,自我生病痊愈后手腕就没有力气,好些日子都没练字了,我若是写了名字,整张试卷都不够我写的,而且还污了您的眼,太不尊重您了。”
曾夫子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口,咽不下吐不出,憋得双目赤红,你还知道污眼?你还知道尊重?
“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