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吸了进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粗粝宽厚的大掌一下下轻抚着她的后脑勺,目光深情且执着:“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为夫只会对你一人耍流氓。”
这深情的告白,令云杉瞬间就泪崩了,吸了吸鼻子,抽泣着轻咬了一下他的薄唇放开后,哽咽的暗含深意说道:“…你的后半生……还很漫长……”
秦熠知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她这话什么意思?
她这话是想要暗示他什么吗?
自从她梦见了丈母娘后,她这两个月里,白日里心神不宁,夜里睡得也不踏实,月子里养出来的好气色,养出来的那点肉,在这两个月里全都没了。
他理解她的心情。
可理解归理解。
他却终究还是自私的,自私得开不了口让她离开。
此时。
看着妻子这消瘦的脸,看着妻子眼下那乌青,看她整个人憔悴不堪却强撑着强颜欢笑,心口就好似被利刃切割着一般的剧烈疼痛着。
微颤的大掌紧攥成拳,手臂的肌肉紧紧的崩着,云杉自然也感受到了丈夫身子的僵硬,两人沉默的望着彼此,心中皆是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片刻后。
秦熠知暗自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略微平息了下来,紧抿的薄唇动了动,声音艰涩:“你……你是不是……”
话还未说完。
秦熠知便看到跨坐在他双腿之上的妻子身子晃了晃。
“媳妇?”
“……。”云杉眉宇微蹙,用手摁住额头,感觉到一阵恍然,脑袋晕的很是厉害,耳旁响起了那和尚的梵唱之声,那种灵魂离体的失重感又来了。
不行。
不能晕过去。
她还不想离开。
她还想不想离开……
死死咬住舌尖,让那疼痛逐渐令她从那诡异的眩晕中清醒过来。
“云杉?云杉?”秦熠知看着妻子没有了焦距的眼神,看着她难受且宛如魔怔了似的样子,在她的耳旁焦急的不停呼喊。
门口守着的几个侍卫一听主子的焦急呼喊,皆是心里一紧。
“……我,我没事,就是这些时间失眠多梦,失眠不是很好,刚刚一阵眩晕袭来,就感到天旋地转的很是难受。”云杉浑身虚汗,瘫软的靠在丈夫的怀里气喘吁吁的解释并安抚,轻拍着他的后背:“夫君,我想回去了。”
“好。”秦熠知打横抱起她,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