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把她严严实实的遮挡好,随后对门外的侍卫道:“秦安,立即把马车赶到茶楼门口。”
“是,主子。”秦安忙不迭的点头。
一刻钟后。
秦熠知抱着云杉下楼并上了马车。
云杉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听着丈夫噗通噗通的心跳,鼻腔酸涩得很是难受。
她能感觉到,她撑不了多久了……
就在秦熠知的车马离开之时。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央,那一抹一场高大的身影,眸光直直的看着马车许久许久后,这才转身离去。
……。
秦熠知抱着云杉刚刚跨进大门,便对侍卫急忙吩咐:“秦安,快去叫路大夫。”
“是,老爷。”
“我真的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云杉看向丈夫说道。
“乖~让路大夫给你再仔细看看。”
“……嗯。”
此时。
路大夫正在给镇国公把脉。
毕竟人一上了年纪身体就不怎么行了。
尤其是上一次镇国公刚来到西川之时,一病就病了大半个月才痊愈,秦熠知担心祖父的身体,便让路大夫每隔三天便替镇国公把一次平安脉。
“熠知那臭小子就是爱瞎操心,老头子我身体好着呢。”镇国公在路大夫把完脉收手后,笑说道。
路大夫看着笑呵呵的老爷子,又看看老爷子这眼睛里近些日子明显多了许多的红血丝,神情严肃的看着镇国公:“您老身体暂时是没什么大问题,但根据脉象来看,您老心火过旺,您得放宽心才行。”
镇国公没当一回事儿的朝路大夫摆摆手:“这事儿别告诉熠知。”
“……。”路大夫有些为难。
一个是老国公,一个是战神。
前者让他保密。
后者让他一定要据实已告。
路大夫有些犯愁的抓了抓脑袋,为难的看向镇国公。
镇国公也知晓他那孙子的脾气,想了想,于是道:“这段时间,熠知他又要练兵,心里又记挂着杉丫头的身体,我这等小毛病你就不要告诉他了,免得让他对此忧心。”
是啊!
夫人这些时间郁积于心,而且严重失眠,就算喝了他配置的安神汤药,依旧没法解决夫人的睡眠问题。
而且。
老爷这些天着实有够累的。
西川这边的形势严峻,这马上又要开春了,战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