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异常震惊,“西凉人打过来了,还打下了定襄城?那守军呢?”
老伯听到守军二字,眼中突然迸发出一股浓郁的恨意,咬牙切齿的道:“指望那群干吃饭的守城?趁早自己吊死在横梁上,别等西凉人来了还遭罪呢。”
纪伏寿这一下是真的惊讶了,怎么老伯瞧着更恨守军?
老伯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住了嘴,扯了扯嘴角,“瞧我,喝了一点马尿暖身子就糊涂了,公子你就当我什么话都没说过。”
说完也不想继续留下,带着纪伏寿去了西屋认了屋子,又请她自便,老伯便离开了。
纪伏寿站在西屋里,看向窗外,吩咐宿道:“拿五斗大米给老伯,说是我们的口粮,让他们给我们做饭,再问问他们家有没有养家畜,拿银子跟他们买。”
等宿出去之后,纪伏寿才沉思刚才老伯对守军不同寻常的表现,正凝思间,突然一愣,目之所及,看到一个身穿孝服的少妇从厨房里出来,从老伯手中接过宿给的大米,又进了厨房。
明明没有在这家人门口看到白布,怎么会有穿孝服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