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带着一丝紧张的开口,语气中有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忐忑,“客人,你可以让你的护卫使一下刀吗?”
纪伏寿没想到孩子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转念之间,她就笑道:“当然可以,宿,你给这孩子使一遍刀法。”
她倏然想到突破口,七岁的孩子已经记事了,兴许能从他口中知道一些老伯对守军如此怨恨的原因。
宿抽出大刀,演练了一遍刀法。从头到尾,纪伏寿都从孩子的神色间看到了渴望。
纪伏寿也不着急,她总觉得这孩子是个善于抓住机会的人。
果然,过了片刻之后,孩子鼓起勇气,看着纪伏寿,脸上露出了恳求的神色,“客人,你可以让你的护卫教我使刀吗?”
纪伏寿微微弯下腰,与孩子平视,含笑着开口,“我们停留在这儿只有几天的时间,你未必能学会这套刀法。”
孩子抱着手中的木刀,闻言想了想,又道:“那可以教我几招吗,只要能杀人的就好。”
这句话,就连宿都奇怪的看着他,才七岁的孩子,怎么就要学杀人的刀法了?
纪伏寿摸了摸孩子的头,语气温和,“刀剑无眼,这些都是利器,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想着要学杀人的刀法?”
孩子与纪伏寿对视,自从爹爹死了之后,他就变得十分敏锐,虽然这个客人是笑着的,但他敏锐的察觉出客人并不是很想教他如何用刀杀人。
他低头很认真的想了想,清脆的童音在这片小天地响起,“我想杀那些害死我爹爹的坏人。”
纪伏寿微微蹙了蹙眉,“你爹爹死了?可听你爷爷说,你爷爷的两个儿子不是刚被守军征调走吗?”
听到守军两个字,孩子顿时咬牙切齿起来,这么小的孩子,脸上的恨意让纪伏寿看了都觉得心惊,“他们都是坏人,他们没有保护我们,他们杀了我爹爹,还对娘亲......”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孩子顿时住了嘴,低着头,不安的用脚踢着地上的泥土。
纪伏寿心头一震,仔细深思这孩子的话,她竟是有些哑言。
宿等人也面面相觑,目中带着震惊,显然他们也听明白了孩子的话。
这块小地方有一种让人窒息的氛围,越发让孩子不安,他紧紧的抱着木刀,抬头小心的窥觎着纪伏寿几人,脚尖不停动来动去,眼角总是看着纪伏寿身后的道路。
纪伏寿看出他想要离去的心思,用极其温和的语气开口,“那个穿着孝服的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