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说话。
这样的情况她还奢望什么呢?
什么都不能奢望。
甚至连活着都不能奢望。
唐潇也侧头看看她,眼里闪过一抹对别人绝不会有的宠溺的目光,然后沉声读了起来。
其实他不是在读,而是在背诵。
因为基督山伯爵他早已倒背如流。“唉,再说一遍吧,我求求你,再说一遍吧,这样我才会相信!就算说一百遍也好。说你拒绝我的爱。那可是你母亲曾经许诺过,让我进一步了解你不关心我的幸福,对我的死活一点不放在心上,唉!十年
来我一直梦想着成为你的丈夫,美塞苔丝,而现在你却使我的希望破灭了,那可是我活在世上惟一的希望啊!”
……“你错了,弗尔南多,那不是一条什么法律,只不过是一种风俗罢了。我求你不要靠这种风俗来帮你的忙啦,你已到了服兵役的年龄,目前只是暂时缓征,你随时都可能应征入伍的。旦当了兵,你怎么来安置我呢?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没有财产,只有一间快塌了的小屋和一些破烂的渔网,这点可怜的遗产还是我父亲传给我母亲,我母亲又传给我的呢。弗尔南多,你也知道我母亲去世已一年多了,我几乎完全靠着大伙儿救济才得以维持生计,你有时装着要我帮你的忙,好借此让我分享你捕鱼得来的收获,我接受了,弗尔南多,因为你是我的表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更因为,假如我拒绝,会伤
了你的心。但我心里很明白,我拿这些鱼去卖,换亚麻纺线——弗尔南多,这和施舍有什么两样呢!”
睡着了,刚刚醒来的杜伊又睡着了,是她的精力不够,唐潇也不再读。
而是合上书,安静的专注的看着她,睡美人一样的她。然后轻轻的伸手摸着她的额头,“不要再掉体重,恢复过来吧,你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