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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是一个传奇的复仇故事,而医生的复仇也必须建立一个传奇中的传奇才有可能实现,所以医生看基督山伯爵这本书是为了纪念也是为了创造。
老瓦图尔提起这事他难免会在脑海中默默的仔细回味,他不喜欢多说,只有胸有成墨嘴上严谨的人才能成大事,一个整天只知道滔滔不绝的人很少会成为一个伟大的人。
当然很多伟大的人都擅长鼓动和演讲,但那大多数时候都不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而是善于利用语言和宣传的优势。
医生不想也不会去做一个伟人,医生要的只是复仇。
就这一件事做完了此生无憾。
他同时关注方雪的庖丁解牛,没有人见过真正的庖丁解牛,毕竟那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没有录像照相设备,那时候有人把这个故事记录下来已经是一种极大的幸运。
但是方雪的庖丁解牛跟真正的庖丁解牛一定是不同的,庖丁解牛第一是熟练第二是技术第三十力气,实际上只要专业一点的人都很清楚力气可以排在第一位的,没有力气经验和技术都如同无根浮萍根本不可能实现。
而方雪是一个女人,一个苗条兴感的女人,一个根本没有多大力气的女人。只是对于华府武者来说力气只是表面,华府武者可以依靠强大的内力支撑。
因此方雪的庖丁解牛的速度看起来并不快,动作也不是那么熟练,但却没有丝毫的失误,一点点失误都没有,每一个步骤都衔接的那么自然那么精确。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同时力气对她来说根本不是问题,道法自然之间就全然解决。
世界上最好的特种兵经过严苛的训练之后甚至可以做到无论何时何地,他们走路的步子每一步的距离都几乎完全相等,就像急行军,最好的特种兵你看起来挺大速度并不快一点也不突出,认为他很平常言过其实,但是等过了10个小时你再看别人早已不见踪影,但是那个特种兵仍然再用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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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速度前行,同时他的每一步距离都完全一样,他就像是一个充满电或者干脆装了永动机的机器人,根本不知道累,永远匀速前进。
永远的永远。
现在看方雪解牛就是这种感觉。
方雪自己也没有丝毫着急的样子,她好像也不知道自己用多久能把牛解完,但是她就是不着急,她就是在有条不紊的做自己,眼里只有牛没有任何人任何东西,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