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的目光,浑身一颤,委屈道:“柳夫人,谚姚自幼熟读女戒,也断不是不知廉耻的女子。当日的事情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陈姑娘,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在池府之时,我与你前后不过见了几面,且从未有一次私下见面。何来共处一夜?”柳濡逸冷然道。
“柳公子。”
陈谚姚对上柳濡逸清冷的眼神很是忐忑,却还是硬着头皮:“就是那晚,二皇子醉酒,我让公子你来帮忙。而后公子身体不适,晕倒在我房中。”
柳濡逸心中一沉,记忆涌上心头:“若是我没有记错,那晚我是歇在世子房中,而姑娘你与如茵有些误会,摔进了池塘,险些丧命。”
若不是他起来的时候是在世子房中,而后白漫又来解释过,陈谚姚这么一说他也许还真的无法作答。
那晚,他是如何晕倒的?白漫并没有解释,可如此看来倒是和陈谚姚脱不了干系。
思及此,柳濡逸看向陈谚姚的眼神就带了一丝厌恶,追问道:“倒是姑娘你,当日利用柳某,今日还要借此污蔑,你到底居心何在!”
面对柳濡逸的步步紧逼,陈谚姚慌了手脚,忙求助的看向陈知席。
陈知席猛然拍桌:“好你个柳濡逸,你还敢质问我女儿,那晚你究竟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做!”
“好一个什么都没有,当晚有人看到你与我女儿躺在同一张床上,而你还衣衫不整!”到了这个时候,陈知席也顾不得太多,无论如何都要让谚姚得尝所愿。
“陈太医,慎言!”柳潭怒斥一声。
“陈姑娘,我想一个端庄知礼的姑娘,是绝对不会任人如此毁你清白。我想你今日所作所为定然是因为倾慕我儿,可你知道你这么做会对我儿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苏如诗知道流言可畏,不管这件事情真相如何,她都不能让他们今天说的话传出去。
“柳夫人,谚姚对天发誓,我和柳公子的确共处一室,还被柳公子拥入怀中。”陈谚姚说完跪下身来:“柳夫人,谚姚身为女子,自知此事有违礼节,今日若是柳公子不能给谚姚一个交代,谚姚无颜再苟活在世……啊。”
“你住嘴!”
苏如诗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气的浑身颤抖,她出生书香世家,见过的女子哪个不是知书达理,有礼有节。
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如陈谚姚这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和一个男人躺在一处,还以死要挟。
“柳夫人,你敢打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