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席扶起倒在一边的陈谚姚:“我女儿就算有失体统,可那都是你儿子做下的孽。他敢说我女儿说的不是事实?他敢说那晚没有和我女儿有过肌肤之亲?”
“你,你!”苏如诗气极,指着陈知席说不出话来。
柳潭忙拥住了苏如诗,肃然道:“夫人,保重身体。陈太医,仅凭你女儿一人之言,就想污蔑我儿,你当我们柳府是什么地方?”
陈知席冷哼一声:“难不成你们柳家儿郎都是好做不敢当?毁我女儿名节却还想反咬一口,你莫不是以为我陈知席是可欺之辈。”
陈谚姚更是啜泣不止:“柳大人,柳夫人,谚姚所说句句属实……我本以为柳公子会上门提亲,没有想到他竟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如今他和郡主大婚在即,谚姚自知无法和郡主相提并论,只求柳公子能给我一个名分。”
“你们打得倒是如意算盘!”柳潭直觉面前的两人太过面目可憎。
若是今日婚事照常进行,那么这父女两定然会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污蔑柳濡逸,到那时就算他们的计划落空,也可让他们柳家彻底丢了颜面,还让郡主和濡逸离了心。
苏如诗也同样想的明白,怒斥道:“本夫人今日就告诉你,你想要进我们柳府,门都没有!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柳濡逸同样沉着脸:“陈太医,我和陈姑娘绝无半点瓜葛。当晚柳某虽人事不知,可还有人证!且不止一人。我这就去请他们来还陈姑娘和柳某一个清白!”
临走前,柳濡逸经过陈谚姚身旁,漠然道:“陈姑娘,无论我柳濡逸可以娶任何姑娘,却绝对不会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陈谚姚猛然一震,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柳濡逸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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