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砸过去。圆球二爷见状,赶忙摆手示意我停手。
“哎哎哎,住手,这东西可不能用来砸人。”
我撇撇嘴,重新收回包袱,瞪了一眼圆球二爷,不屑的说:“非的学你们挖坟掘墓才叫有出息?”
圆球二爷一声叹息,摇着头说:“命中注定,谁叫你是周家子孙。”
说话间,卡车冲出草原,驶上了一条碎石铺成的公路,大海一脚油门,卡车颠簸着飞奔向前。
我不再理会圆球二爷,也没心思去想那‘命中注定’是什么意思。于是,接下来的路就只和大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不疼不痒。
我们三人一车,一直开到太阳落山,天色渐暗时。大海低头瞧了一眼油表,说:“油不多了。”
说话间,车又开了一段路。大海左右一看,一打方向盘把车拐进了一条小道,朝前走了几十米,在车灯照射下,只见前方有一间不大的土坯房子。
大海把车停下,说:“今晚就住这里了。”
我有些好奇,说:“这是什么地方?”
圆球二爷推开车门,一边朝车外走,一边说:“以前是兵站,现在改成了客栈,专门服务进出西藏的车辆行商,有酒有肉有汽油,当然也少不了床铺。”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过瞧那土坯房子,也太简陋了些。不过,听圆球二爷说里边还有床铺,想来要比睡车里好太多。
跟着圆球二爷从副驾的位置跳下车去,前后左右一瞧,周围黑漆漆的,夜风习习寒意渐浓。屋前院里除了我们这一辆卡车,还有一辆卸了马匹的马车,车轮老旧,看来用了不少年月。
借着车灯光亮,圆球二爷走到小屋门前,一把将门推开,顿时,一缕微弱的油灯光亮从门洞里照了出来,在明亮的车灯下,几不可见。
恰在此时,大海熄了火,车灯也同时熄了。于是,院里陷入了黑暗,屋里的油灯光亮,实在照不了多远。
大海锁好车门,走到我的身边,说:“走吧,咱们也进去。”
我说:“好,这外边有些冷。”
等我们两人走进去,只见圆球二爷已经坐到了屋里唯一的一张桌子边,一位老人正拢着油灯,站在他的身旁,听着他嚷嚷要这要那。
老人一边听,一边点头。片刻后,操着一口生硬的汉话说:“几位,请稍等,老汉这就去做饭。”
只是,那老人话虽说着,脚下却不见有动作。我正不解,就见圆球二爷掏出一把花花绿绿的钱,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