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有将近两年没见了,到也不差那一时半刻的。
于是,我点点头,说:“也好,我正想着去看望一下她老人家。”
大海一听,顿时喜不自禁,哈哈大笑起来。却没料到他的笑声,把正蒙头大睡的圆球二爷给吵醒了。
就见他展开双臂,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哈哈’的打了好一阵哈欠。然后,坐直了身体,瞧了瞧车窗外,说:“这是到哪了?”
大海伸着头瞧了一眼天色,说:“不知道,反正我就跟着来时的车辙印开。”
圆球二爷摇了摇头,又看了一眼窗外,说:“行,你看着办以。来的时候从西宁那边来,刚才听你们说要去西安,那就从原路回去吧。”
大海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圆球二爷用手肘拐了我一下,说:“臭小子,今后有何打算?”
我被他问的一愣,随即心头一阵恼火,原本从踏出悬空寺的那一刻,我就在想这个问题,却一直没有答案,哪想他此时就这般直白的问了出来。
我尴尬的笑了一笑,说:“还没作好打算。”
圆球二爷嘿了一声,说:“要不,你就跟着我混,反正你拿了禁卫秘宝,又戴着禁卫腰牌,做这行当正巧是你的本份。”
我一听,下意识的嗯了一声,却又猛然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正专心开车好似没有听见我和圆球二爷之间对话的大海,才赶紧朝圆球二爷连连摆手,心头升起一丝恼意。
“呸,我才不去做那断子绝孙的勾当。”
圆球二爷闻言,嘿嘿一阵冷笑,片刻,才说:“臭小子,你爹可是专门做这勾当,也没见他就绝了后。”
听他提起父亲,我一阵失落后,恼意更甚,梗着脖子强自辩解,说:“也许,他就像你当初说的,不想周家就此没落。”
圆球二爷一听,不由的乐了,呵呵笑着说:“没想到你还会替他解释,我本以为你会恨他。”
我低下头,喃喃说:“他是我爹。”
圆球二爷不再笑了,拍拍我的肩膀,说:“行了,如果你爹能听到你这句话,他可能会开心些。”
我没有听出圆球二爷话里隐含的意思,摇了摇头,岔开话题说:“我想好了,回去就继续收破烂。”
大海一听,适时的接话,说:“那,我陪你一起收。”
圆球二爷一听,愣了片刻,突然一巴掌就拍在我后脑勺上,同时骂道:“没出息。”
一时间,我脸红脖子粗,抱着怀里的包袱就要朝他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