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所以,我到想问问,现在你们还能站在这里听我说话,你们觉得是幸运吗?”
路白杨闻言,不由的侧目朝我们看了一眼,随即收回目光,提高声音说:“教授,我错了,我向您检讨,也向海无量同志道歉。”
我一听,浅浅咧嘴一笑,暗道这路白杨果真心思敏捷,这么快就看明白了其中因由。只是,也不知那检讨与道歉是否出于真心。
陈拿西和高远互视一眼,似乎也明白了其中关窍,面色稍显难堪,却俱都低眉顺眼,干脆来个沉默是金。
陈教授似乎对路白杨的话很满意,竟也没再去为难陈,高二人,只盯着路白杨说:“哦,你到是说说,为何向我检讨,又为何要向海同志道歉?”
路白杨没有半点犹豫,“教授,我检讨以前的工作不细致,没有发现那张...危险的面具。我道歉,是因为海同志倾力相救,我却出言不逊。”
说罢,只见路白杨一步步朝到大海身前,鞠了个九十度和躬,说:“海无量同志,今天是我不对,请原谅。”
大海微微一愣,随即淡然一笑,说:“道歉就不必了,只是你说错了一件事,我有必要纠正一下。”
路白杨直起身,诧异的看着大海,说:“哦,不知是哪件事,请海同志直言。”
大海伸手朝我一指,说:“那张危险的面具,严格说来,与你无关。”
路白杨疑惑皱眉,陈教授豁然起身,“海同志,你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大海看向陈教授,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陈教授闻言,先是失望,然后释然,最后若有所思朝我看来,“周小同志,你可知道?”
我摇头,一如大海,说:“我不知道,还请陈教授解惑。”
陈教授点点头,缓缓坐下,沉默着长出了一口气,片刻才说:“你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属正常。其实,若非今天亲眼看到,我也不相信那东西果真存在。”
随后,只听陈教授娓娓说起关于那诡异面具的传说。
自古至今,关于苗人的传说,千奇百怪,离奇诡异,仿佛永远无人能真正看穿那藏于层层迷雾之后的隐秘。
他们是蚩尤的族人,他们有秘术,有诡道,而秘术尤以巫为最,诡道则以蛊为先。巫术与蛊道在外人看来,是两门不同的秘法。
然而,在有些人看来,巫术不过是统治阶层的谎言,蛊道不过是这一族特有的毒道。可是,当真正走进过迷雾,窥得其中一二的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