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术诡秘,蛊道毒辣,谈之会色变,闻之则心惊。
陈教授抚着胸口,似是心惊,寒声说:“我曾经看过一页志怪古册,其中记载了关于苗人最为隐秘的秘密,那就是巫蛊合一,术道相合,见者毙命。”
说到此处,陈教授长叹一声,继续说:“以前我也与常人一样,认为巫术不可信,蛊道即毒道。然而,今天看见那张脸,才知过往的浅薄,无知。”
我侧耳听着,渐渐入神,回想起那张诡异恐怖似是面具的脸,只觉心荡神摇,不断猜想那藏于脸后的存在,良久无所得,满心阴霾。
众人沉默,俱都陷于离奇的传说与今日诡异的经历中,几不可自拔。终于,陈教授再次开口,打破沉默,“若我没有看错,今天我们遇到的叫魂蛊,传说是以蛊虫为本,以巫术秘法为辅,强行将人的魂魄灌入蛊虫体内。如此一来,凶魂毒蛊聚于一体,凶上加凶,毒上加毒,见之则死。”
陈拿西似是不服,嘀咕一声,说:“可我们没死,哪有您说的那般悬乎。”
陈教授冷哼一声,说:“拿西,你是以为我危言耸听,还是以为你幸运有加?哼,若非有周小同志断后,你以为我们能活着回来。现在我说这些,就是要告诉你们,从今往后,任何人不得置疑周小同志与海同志的能力,谁再敢恶言相向,就请自动离队,以后也不再是我的学生。”
陈教授语气严厉,不容置疑。陈拿西身体微颤,瞧了一眼高远,不敢再有言语。
......
时过午夜,我躺在干草铺成的床上,盖着一床碎花棉被,听着如来轻微的鼾声,以及大海和柱子轻声交谈,想着此前陈教授冗长的述说和最终的目的,心头颇有些无奈。
其实,在古葬地谷底,我说一拍两散,怒火有之,决心亦有之。我和大海可谓是硬生生被拖进这件麻烦事中,却随时都有冷言冷语。
而且,白天在葬洞中遇到的魂蛊,仅仅一只就恐怖如斯。足可想象,如果真能踏足苗人祖地,那其中凶险,只会更甚。陈教授没有提起这一点,但我相信他心知肚明,所以才有最后那一番对于他的学生而言,堪称严苛的话。
我侧过身体,面向大海,黑暗中目不能视物。睡前用艾草熏过的帐篷里,生命力奇强的花斑毒蚊又有嗡嗡作响。
我挥了挥手,赶走数只蚊子,也挥去魂蛊带来的不安和恐惧。只想着回到帐篷时,我心不在焉,在大海介绍下与柱子相互认识。
柱子和大海是战友,大海杀敌,柱子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