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欲跨入堂屋大门时,杜奇忽然止步轻喝道:“谁?”
一人在屋内门后轻笑道:“是我!”随着话声,那人从门后现出身来。
闻声,杜奇神情一松,讶异地道:“这么晚了,铁花姑娘怎么还不去休息而呆在此处干什么?”
躲在屋内的人正是铁花,杜奇正在猜测她为何去而复返时,却见铁花向姚富贵瞟了瞟,似有些羞涩地道:“贱妾专门在此等候公子。”
杜奇不解地道:“你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铁花又瞟了一眼姚富贵,却未再说话,只是娇羞地低下头去。在黑暗之中,姚富贵虽看不清铁花脸上的表情,但却也能看到铁花的身形动作,忙笑道:“你们小两口有事到屋里去说吧,老子正好一个人清静清静,嘿嘿!”说着,姚富贵车转身子,似有些落寞地独自向石屋走去。
铁花似有些迫不急待拉着杜奇钻入房中,掩上房门,关上木制的窗户,再拉上窗帘,然后点亮桌上的蜡烛,用她那洁净的长袖拂了拂身旁一张凳子,恭敬地道:“公子,请上坐,铁花有事禀报!”
杜奇并未立即就座,笑道:“来者是客,理应我请铁花姑娘先坐。”说着,杜奇拉了拉客位上的凳子接着道:“铁花姑娘请坐!”
铁花见杜奇忽然客气起来,不由微微一怔,忙道:“公子请!”语毕,等杜奇转到凳子前,方与杜奇同时坐下。
杜奇见铁花在烛光下显得更为艳丽,当下不由心神一荡,忆及铁花的身份,杜奇又不由悚然而惊,强笑道:“铁花姑娘夤夜而返,有何指教呢?”
铁花似有些凄苦地笑道:“我们才分开多久一会啊,公子的语气就这样生份,你叫铁花何以面对公子呢?”
杜奇笑道:“难道铁花姑娘还想老子把你搂在怀里卿卿我我吗?”
闻言,铁花竟然低下头去,两抹彩霞趁机爬上她的脸颊,更添无限妩媚,忽然,铁花猛地抬起头来,两汪清潭定定地罩向杜奇,娇羞地一笑,柔声道:“公子一会似正人君子,一会又象流氓无赖,铁花确实难以适从。”
杜奇道:“你我现在只是大乘教和骆马帮互不相犯的联系人,本公子是正人君子也好,老子是流氓无赖也罢,似乎都与铁花姑娘没有多大关系吧。”
铁花黯然叹道:“公子言之有理,到是铁花多虑了,唉!我们好好的为何会弄成这个样呢?铁花的心都要快碎了!”
杜奇忽然邪笑道:“铁花姑娘是否需要本公子为你揉揉心窝呢?你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