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温柔很温柔的,绝不会让铁花姑娘的心受到一点伤害的。”
见杜奇说着说着便伸手向她胸部抓来,铁花不由一惊,刚才就是太过担心才被杜奇玩弄于股掌之间,施计不成反被他所乘,难道现在还要重蹈覆辙吗?如果大胆与杜奇相持下去,以杜奇的德行,说不定真会不顾一切地占有她,那时,她不但永远失去了接掌大乘教的机会,而且再也无颜也无法生存于世,而此事却对杜奇似乎没有什么影响,谁叫她在众目睽睽之下默认是杜奇的媳妇呢?思念及此,铁花哪敢再与杜奇有身体上的接触,忙避开杜奇的手,淡淡地叹道:“既然公子担心铁花,为何不为铁花着想呢?”
见到铁花的反应,杜奇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幼承庭训,秉性坚毅,刚正不阿,极重男女之防,刚才与铁花周旋乃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铁花不是有所顾忌而放胆任由他施为,杜奇绝不可能真的毁了她的清白,如果遇上一个毫无顾忌的女人,他必定一败涂地,此时想起前情,杜奇仍不由有些后怕,看来往后绝不能再如此草率行事以致害人害己,但此时杜奇却显得无限失落地收回手来,讪讪地笑道:“老子如果不是为你着想的话,又何必要苦苦忍耐呢?”
铁花坐正身子,嫣然道:“公子的恩德,铁花不敢言报,定当铭记在心!”
杜奇苦涩地笑道:“说这些虚无飘渺的话有什么意思呢?只要你们说话算数,保老子在骆马帮供奉的位置上坐稳当一点比什么都强!”
望着杜奇,铁花开心地笑道:“此事公子尽管放心,我大乘教定尽力维持公子在骆马帮中的权威,在江湖中的地位,这是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事,何乐而不为呢?只是公子与本教的联系只能通过铁花,不要轻信他人之言,更要提防小乘教之人从中作梗或是兴风作浪。”
杜奇闻言不由一怔,向传小乘教与大乘教沆瀣一气,而此刻铁花却明言要他提防小乘教,杜奇一时不知铁花用意,唯有故作不解地笑道:“这便是铁花姑娘今晚去而复返的目的?”
铁花笑道:“公子真会说话!铁花此来,便是欲与公子坦诚一谈,公子根本没有处处防范铁花的必要。”
杜奇并不为铁花的言语所动,仍然淡笑道:“请铁花姑娘指教!”
铁花暗叹了一声,幽幽地道:“不管公子如何对待铁花,铁花都不会在意,谁叫铁花不能让公子满意呢?”
听到铁花此言,杜奇平静的心湖再起波澜,蓦地从心底深处涌起一股冲动,恨不得立即与铁花成就好事,让铁花永远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