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显是从未听说过刘济其人,但从华氏兄弟和金满堂对他的态度不难看出,这刘济绝不是盏省油的灯,然而江湖中为何没有他这样一号人物呢?难道他所言不实?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没有编造假名来欺骗大家的必要。
正在众人疑惑不解时,金满堂忽然道:“刘兄要扬名江湖了么?”
刘济怆然道:“以前有家小拖累,实不便留名江湖,可现在我已是孑然一身,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金满堂道:“刘兄此举实乃江湖之幸,只是,唉!刘兄,凶徒就在眼前,你怎么还不动手为妻女报仇雪恨呢?”
见刘济只是盯着华氏兄弟发呆,并无任何表示,金满堂又道:“刘兄,若是在以前,我金满堂根本懒得管你们的闲事,可现在我正在学好做好人,刘兄是否愿让我帮你将那五只乖猫猫抓住呢?”
众人早知刘济与华氏兄弟之间必有过节,只是他们刚才曾相约另找地方解决,众人才未往心里去,此时见金满堂旧事重提,虽然心中不满,但却不敢明言反对,华润春忽然说道:“此事我们兄弟自知理亏,愿任凭刘大侠处置!”
众人虽不知刘济与华氏兄弟之间到底有何仇怨,但只是华润春这份敢作敢当的豪情,众人也不由稍感欣慰,不枉他们刚才曾为华氏兄弟倾倒,因此,他们皆不由默默地望着刘济,显是欲知道他如何对待华氏兄弟。
刘济却并不为华润春的言语所动,冷笑道:“如此血海深仇,何只是理亏?就凭你一句任凭处置便可揭过么?”
华润春道:“我等确实觉得理亏才心甘情愿地接受刘大侠的处罚,若刘大侠仍不满意,便请划下道儿来吧,我们兄弟接着便是!”
听到华润春的话,众人皆以为刘济得理不饶人,更不由暗赞华润春处事得体,只听人丛中一人叫道:“江湖自有公理在,姓刘的你不要咄咄逼人,今天你即使把我们都杀了,也难掩江湖悠悠之口!”
酒楼中众人皆认为此人言之有理,一时不由齐声附合,整个大堂顿时又陷入一片嘈杂声中,待众声稍歇,刘济冲着说话那人道:“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见刘济突然向说话那人发问,众人忽地一惊,在这酒楼之内刘济或许不敢把他们怎么样,但离开酒楼之后呢?谁也不敢保证刘济不会逐一杀之以泄愤,更何况他这种意图似乎还十分明显,否则,他追问那说话之人的姓名何用?于是,众人皆不由垂下头去,生怕被刘济看清了自己的模样,说话那人更是心胆俱裂,一时之间哪还敢回复刘济